如果想折磨一個人,請向日本人學習。但他們的手段,太低劣,並且無下限。因此,我不打算采取小日本的低劣方法。
對江月這種懂藏醫,密宗的高手而言,對自身的身體和精神都具備一種很強大的控製能力。
疼痛以及身體刺激是不行的。
唯一的手段嘛。
我低頭思忖。
看來,我還得跟日本人合作……
但我現在沒有打電話,而是專注地看著江月。
我得看緊了,嚴防她使什麽手段,然後逃跑。
一路波瀾不驚。
瑞秋盡管在心裏揣了一千年疑問,可她還是按我的吩咐,把車開到了妖人祁的院子裏。
剛進院。
妖人穿了一件對襟的灰布唐裝,手裏端了個紫砂壺,撒丫子就跑過來了。
我把車門,砰的一關。
妖人抻脖子往裏這麽一瞅。
他呆了一呆,然後,小心拉了我的手,給我扯到一邊兒,壓低聲音問:“兄弟啊!你怎麽綁了個大活人回來?還是個女的?她是誰呀。”
我說:“江月!”
妖人祁:“我去!你膽夠大的了,直接下手就綁,你不怕她……”
說到這兒,妖人祁反複打量我,然後又問:“我第一次跟你見麵的時候,是在哪裏?”
我一愣,本能脫口:“x京郊外,你冒充牛鼻子老道。”
妖人祁聽罷,撫胸長舒口氣:“謝天謝地,你沒著道兒。”
我不解,用略驚的眸子看他說:“怎麽了,大驚小怪的,哦對,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剛見到她時,的確,感覺這女人的眼睛,有一絲妖芒。”
妖人祁一怔:“那你看到後,你怎麽辦了?”
我說:“很簡單吶,拿了膠帶,唰一下子,給丫眼睛封印了,而且還纏了好幾圈兒呢。”、
妖人:“幹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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