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作什麽？”
我說：“新生命的顧先生找到了你們，提出跟你們合作，幫助他解決掉一些比較麻煩的生意對手。而我跟你合作。為的就是，幹掉他！”
武田笑了：“中國人，讓我們幹掉顧。我們能有什麽好處呢？”
我伸手，拿硬盤，我輕輕拍了拍，我壓低聲音說：“顧的手中，有一個帝國，一個集研發，生產，銷售為一體的龐大生物醫藥帝國！我隻想要顧的命，我對他的帝國沒興趣。而在事成之後，你，武田先生，就會掌握他那個大大帝國的全部。”
武田一聽，他愣了下，然後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
我打斷他：“你知道，顧的對頭是尼爾森，如果你取代了顧，你就可以跟尼爾森先生合作。到時……”
我悠悠舒了口氣說：“武田先生，這筆賭注，哪頭輕，哪頭重，什麽容易，什麽艱難，我想你應該非常清楚。”
武田思忖，然後用一種看不懂的目光審視我說：“你有這個實力？”
我笑了下：“我對這個合作充滿了信心！隻是，不知武田先生你的實力，又如何呢？”
武田停了下，然後他一字一句的問我。
“季先生你提出合作。那麽，我很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你打算，怎麽跟搏擊賽場的那些客戶解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我笑了下：“那是個意外，資料沒有丟。當然，你們完全可以用備份的資料。隻是比賽不得不暫停一段時間了。”
武田：“停下比賽，錢，從哪裏來賺？”
我指了下腦門子，我說：“這裏。我可以提醒你，武田先生，尼爾森先生有一個自行創辦的宗教。那是個合法的教派，而如果，我們也創辦一個類似的組織。”
我笑了下：“你覺得，賺錢，還是問題嗎？”
武田瞇了一對眼睛。
他的目光，開始有一絲好奇了。
我繼續：“具體的計劃很簡單，今天晚上，你在一個公共場合，安排我們的幾個重要客戶，舉辦一場小小的感謝酒會。屆時，你可以看我這個合作夥伴的表現。”
武田微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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