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當你坐在街邊奶茶店外供人休息的小椅子上咬著吸管,吸溜著以植物脂末勾兌的奶茶時,我走到你麵前,坐下,然後對你說:“嗨,想不死嗎?想永恒嗎?想與死神共舞嗎?我來教你。”
你一定會把噴香的,熱乎乎的奶茶潑在我的大臉蛋子上,然後很是高傲地說一句:“精神病!”
但現在,當我在美利堅第一大城市紐約的一個不知道叫什麽名兒的富人區的一間大豪斯二樓,蹲在地上,跟一位隻穿了條大褲衩的白人小貴族說這事兒的時候。
他信了!
你別懷疑,他真的信了,不信請看他那對先是遲疑,但很快又浮現出一抹希望之光的小眼神兒。
他妥妥兒地,相信我了。
但三秒後。
傑米說話了:“你誰啊?”
一臉冷意,抱臂立一邊,觀察這一切的英國貴妞兒瑞秋發話。
“他是東方智者。執行者。”
傑米瞪在兩眼,非常的吃驚。
兩秒後。
他仰頭,呃……接著,一隻手死命掐脖子,一隻手朝空中無力地抓著。
我去,這貨,莫不是真招了什麽玩意兒上身了?
很快,瑞秋的舉動否定了我這一不靠譜的推測。
妹子一見傑米這德性了,急扭頭,轉身在房間一通的翻找,最終讓她找出來一個吸霧器(哮喘病人專用裝置。)
拿過來,瑞秋對準傑米張開的嘴一陣噴。
噴啊噴。
你妹兒,就是不見東西出來。
***!空了!
瑞秋咬牙,這東西飛了。
然後……
她沒招兒了。
是啊,傑米現在犯病兒了,病情發作,說不出話。他家又這麽大,天曉得,備用的藥劑放在什麽地方。
一個個地方找,恐怕找到,傑米的大腦也會因缺氧而掛斷。
開車出去買?叫救護車,目前都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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