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你們不是當真吧。”
黑人兄弟四下瞅了一眼說:“別跟我耍花樣兒,別以為這裏是美國,我們就不敢幹點什麽兇狠的事兒出來,你老實合作,不然……”
黑人兄弟做了個標準的抹脖子動作。
我略思忖,然後說:“這樣,有兩個問題,第一你們是怎麽知道我手中有解開戒具的東西。第二究竟是誰的脖子,讓人給安了這麽個玩意兒。請回答!”
幾個黑人兄弟迅速對望一眼。
為首那人說:“你怎麽這麽多廢話?你究竟能不能合作。”
我腦中急速分析形勢,跟這幾個粗野的家夥講理,擺計謀,明顯是不行了,得讓他們嚐點苦頭,這才有戲。
心中念頭落定了。
我突然,一屈膝。
站我麵前這家夥,本能一下子要往後通,同時伸手格擋。
可惜,這是一個虛招。
幾乎在他動的同時,我伸腳往前一踏,大腳丫子無情地踩中了他的腳趾,接著我更進一步,屈指,對準這貨的中脘穴,輕鬆一擊。
記住是屈指,用四根手指的指關節,擊打小腹,不是拳頭。
手指關節,擊打腦袋和身體其它部份,可能會讓你的手指骨折,但小腹不同。小腹軟和……
即便繃緊肌肉,那也是肉,不是骨頭。
再打上打的是穴位。
嗬嗬。
點穴是不可能的了,但讓他的胃,小小的痙攣那麽一下子,還是可以的。
大個子,猛地一下捂腰,蹲下了。
其餘人見狀要上。
我背了手,淡定自如:“我如果是你們,我就不會去招惹一個中國的年輕巫師。”
說完,我抖出跟康巴兄弟拚刀子的眼神兒,冷冷盯著這幾人看。
對方怯了。
打悚了……
是的,對付什麽人就要用什麽樣的手段。
你跟一個在華爾街上班的年輕金領提什麽巫師,法術,他會覺得你應該找心理醫生。但如果你跟這些來自海地部落的人提上述的東西,他們會心揣忐忑。
地上的人,仍舊在呻吟。
我們站在酒店側後方的一個角落裏,再加上有這幾位立著的兄弟擋著,是以,外麵人,隻以為我們是偶遇交談的一方,並不知道,這裏剛剛有人,中了中國的巫術。
我抬起手,讓五指坦露在陽光下。
然後,我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那人說:“你們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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