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裏麵燈亮著,一老頭子,懷裏抱一大花貓,正擱那睡呢。
貓睜眼。
張口,沖我喵咪地叫了一聲,又低頭死覺。
我徑直上樓。
到了三樓。
311號房間。
門口掛了一個鐵牌子,上邊,用英文書寫‘懷特私人綜合診所。’
你妹兒,不是牙醫嗎?
怎麽又變綜合了?
這小子。敢情也是個非正常行醫的貨!
我立門口,想像懷特小夥,一身睡衣,揉著眼睛,沒睡醒的樣兒。我微笑,輕輕敲了三下門。
根本就沒任何反應。
於是,我又敲了三下。
這次,我感覺貓眼裏頭,黑一下。
然後,門開。
多麽溫馨的場合呀。
三隻黑洞洞的槍口,筆直對著哥的小腦袋。
我現在……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就被人拿槍對著腦袋這件事而言。第一次害怕,第二次害怕,第三次不怕,到了最後,比如,我現在這個階段。
基本上就跟在路上遇到熟人,然後,哈嘍,嗨一聲,差不多了。
這是黑幫的一種禮節,一種問候。
我們,普通人,在跟他們打交道的時候,要學會慢慢接受。
那麽,這個禮節,接下來,要做什麽的。
首先,要在臉上坦露童叟無欺的善良微笑,然後高舉雙手,過頭頂,再然後,淡定地注視槍口後麵的一雙雙眼睛,最後,要打招呼。
“哈嘍!”我說。
“哈你個粑粑!”領頭一墨西哥兄弟,毫不客氣,一把就給我拉進去了。
我進屋兒,看到這裏邊,給分成了兩個部份。
一部份,是個淩亂的診所打扮。
另一部份。
呃,你妹兒,那都是什麽東西,他們在桌子上,擺弄的幹枯草葉子是什麽呢?
哦,明白了。
大麻!
廳裏,一端,擺了一張大桌子,有三個中年婦女,帶領兩個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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