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弟再說話,不然,就把你的頭,當成韓國佬的頭,給爆掉。”
說到韓國佬,黑人兄弟立馬用警惕目光打量我。
接著一擺槍,指我問:“你是誰?”
我微笑:“中國人,醫生。”
“你,救他。”黑人朋友拿槍對著我說。
我不動聲色:“他的胳膊要做截肢處理。”
“我不管他的胳膊,我要他活,活過來,懂嗎?”
我笑說:“明白,不過你們最好把槍放下。”
對方互相瞅了瞅,然後收起了槍。
我找了找四周,果然,如蘇珊所說,這兒真就是一個內科診所,連個外科手術的刀都沒有。
我轉身,問黑人兄弟:“你們誰有刀?”
其中一人,擱屁股後頭,抽出一把匕首給我。
我拿過,試了下刃口,還算是鋒利。
抬頭,我說:“醫生工作,閑雜人等,退下。”
幾個黑人朋友互相瞅了瞅,然後默默退下,閃去一邊。
我把診室門關上。
扭頭對蘇珊說:“來吧!一起幹活兒吧。”
我用淡定的表現,很快就hold住了場麵後,接下來,開始沖洗傷口。
我小聲問蘇珊:“怎麽把診所開在這麽個地方了。”
蘇珊棉球一邊擦著傷口一邊說:“別的街區,房價太高,租不起,這個地方是我爸留下來的房子,隻能將就對付用了。”
哎……
這還是個可憐的白人窮妹子。
我說:“這些黑人,經常騷擾嗎?”
蘇珊聳聳肩:“差不多,一個月,總有六七次吧。但今兒這情況,平生第一次。”
我聽了,心裏有數兒了。
然後,開始動手術。
主要就是卸胳膊,我腿都卸過,所以,這活兒不難。
再加上鎖了生魂,省去打麻藥的麻煩了。
嘁哩喀喳。
一通麻活過後,破爛不堪的胳膊掉下來了。
完事兒,我給它裝一個大膠袋裏,封上口,算是給病人留個念想。
最後,開始清創,檢查動靜脈血管。
正常情況下,人胳膊腿兒掉了,血流一陣兒,就會不流了,可這位黑人兄弟,在生魂被鎖的前提下,還有鮮血流出。
奇怪呀。
我翻開他眼皮看看,又湊到鼻子那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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