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座艙壁上,把我到廣州然後到香港,經曆的這麽多事兒,小聲跟李雪描述了一遍。
結果,就是,李雪聽的走神,中途偏離航向一次,然後,飛機又差點掉下去一次。
到了最後,李雪一邊擦眼淚一邊說
:“小季你……受苦,受委屈了。”
我說:“我個人受些苦沒有什麽,就怕某些同誌,想不開,個人思想上出一些小差,犯一些婦女主義錯誤。”
李雪撲哧又樂了:“什麽叫婦女主義錯誤啊。”
我抻長脖子,把腦袋探進小窗戶,接著扭頭,凝視李雪:“你來自山西嗎?”
李雪臉紅了。
下一秒。
她一咬牙,扳了下什麽開關,然後又長舒口氣,喃喃說:“冤孽!全是命呀……”
我咧嘴笑了。
接著,我附唇在女神耳邊說:“我季八達可對天發誓,目前除了你外,我跟其它女人,都是純潔的男女關係,至少,目前是……”
李雪沒說什麽。
因為,她把嘴,印在了我的唇上。
高空接吻,尤其接吻一方是女駕駛員的前提下,其後果非常危險,幾乎跟高速公路開車,車震一樣危險。
所以,我們隻簡短,互相小碰一下唇就分開了。
當然,這並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我比較自卑,因為我可能小一個月,沒洗澡,沒刷牙了。
一個半小時後,李雪駕機,降落在夏維夷島附近的一個水上飛機出租公司。
時間是下午。出租公司沒什麽人。
可當我們一行下飛機的時候。
一個負責前來查看飛機情況的白人大叔,對為何出去一個人,然後回來這麽多人,表示深度懷疑。
於是,我走了上去。
我從大包裏,翻出五張,麵值百元的美刀。
塞到大叔手上,我微笑說:“tip,tip”這個單詞是小費的意思。
在美國。
小費,很重要!
它有很多作用,很多時候,它既表示了對人勞動成果的肯定,尊重。同樣也是一種變相的行賄手段。
大叔愣了。
我不解,心說大叔你太貪了。
然後,又拿出五張。
大叔樂了,伸臂跟我擁我,然後用地道的美國腔兒說了一句:“歡迎來到美國。”
你妹兒,暴露了!
不過,並非每位白人大叔都喜歡多管閑事兒。
如果,這事兒發生在社區,因為都是鄰居,我可能會對別人造成潛在的威脅,或許有人會選擇報警。
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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