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想我不能稱我的對立派,是神一樣的對手了。他們,應該是魔一樣的對手。
他們就是跟佛祖過不去的波旬,他們就是無間地獄裏的窮極餓鬼,他們就是第十三個門徒,同樣,他們也是地獄裏的撒小旦同學。
把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武裝成這副模樣,淪為殺人武器,他們的確夠無恥的了。
還好,我家莎夏,中計了。
不然……
我扭頭。
莎夏冷冰注視場中大漢們,誰不老實,小高跟上去,砰,踢之。
嗯,莎夏幹的好。
思忖間,我已是完成如下工作。
給警務人員的手,紮上,防止血液循環,然後取一柄刀,在針孔處,切下了一個大大的十字。
血湧如注。
沒事兒,流啊流,就習慣了。
給警務人員送去醫院。
我們這邊也開始準備撤了。
郭思遠走的時候,開走了那輛陸虎衛士,我就跟薇薇安,莎夏一道,坐警車,返回了警局。
到局子裏。
一通問話,大概就是講述事發經過,我充份發揮了我講故事天份,給自個兒和郭思遠,摘了個幹幹凈凈。
至於龍叔,來根兒。
兩人表示,是路過打醬油的……
好吧,打醬油有些輕視香港警方的味道了。他們說自個兒是上山玩兒,無意卷入事件裏的。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但筆錄,文字落實的東西,得有個說法兒是不是。
我做過筆錄,交待龍叔來根兒自行回家,就離開房間,無意扭頭,剛好看到關大哥,關大嫂倆人含淚相擁。
我稍退一小步,遁入房間。然後瞥見有個後門兒,就打開後門小道兒,閃身,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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