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間,我卻又高興,感覺有股莫名的力量注入身體,讓我瞬間就明白‘男人’這兩字的真正含意!
我摟緊女王:“如果我那房子不大,隻能容我們擋風遮雨,如果我賺的錢不多,僅夠我們填飽肚皮,如果我沒有工作,隻能帶你去流浪,你還搬嗎?”
“搬!”女王斬釘截鐵,兩條手臂仿佛有無窮力量,把我狠狠摟在懷裏一分一毫也不肯放鬆。
我承認我不夠堅強。
那時,我眼中有淚花在閃。
我動容:“女王……我……”我猶豫著想說出那個字。
可沒等出口,女王忽然溫柔:“達季柏,你可別以為我愛上你了,我找人給你和我算過命了,我們前世是冤家,今生今世,來生來世,幾輩子都是解不開,化不掉的冤家。”
冤家……
好一對苦命的冤家。
我無語對天花板,仰頭長歎!
女王這時忽然淘皮伸手掐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喂!你說……昨晚咱倆都那樣兒了,我……我還是處女嗎?”
我噗然失笑:“我地女王大人啊,虧你是西醫臨床的本科畢業生,你自已不清楚那是怎麽回事兒嗎?”
女王賭氣:“哼!生理角度講還是,但心理角度上講,我已經不是了,你得賠我的處女。”
我黑臉:“怎麽賠。”
女王不說話,突然張口探嘴,一口就狠狠咬在我肩膀上。
她是真咬啊,狠狠地,鮮血淋漓,入肉三分。
這一刻,我知道,我肩膀從此就留下一道永遠磨不掉的烙印。
女王咬完,鬆口,她憐惜撫摸流血的傷口,動容說:“季八達,這是女王給你的紀念章,今生今世,你不可以磨掉,明白嗎?”
我堅強,輕鬆看傷口,笑說:“不磨掉,下輩子,出娘胎,我要看見肩膀沒這個玩意兒,我都不活,我自殺,重投。”
女王笑了,可當她眼見我肩上傷口,淚水又止不住地撲簌滴落。
她轉身,手忙腳亂去找酒精、碘酒給我消毒。
我攔她笑說:“不用了,改天,你幫我打針狂犬疫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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