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給弄了一個血口子。
當時,他沒在意,光想著把人弄出,結果,手上就沾到了一種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好像車裏運的一箱藥品裏漏出來的。
保利同樣沒在意,拿礦泉水沖沖就完事兒。
後來,保利說,有個叫老黃叔的人,就開始不停地問他,身體怎麽樣雲雲。保利說他那多大點小傷啊,就說沒事兒!
然後就是喝什麽千年酒,完了保利又補充說,當時那個老黃叔讓他趕緊回北京。
他表示無所謂。
結果,等他回去的時候,就躺下了。
我聽保利講述了這番疑似的感染經過。
我心裏有數了。
這時,保利喝了口水,湊上腦袋跟我說:“季哥,你知道嗎?老黃叔,跟我爸他們,好像都認識。”
我又是一怔:“認識?”
保利使勁點下頭:“但他們整的挺玄乎,我家信佛,信的厲害。然後我聽我媽,她說我好像有什麽命中死劫,哎,管他呢,我是不信這套。嘿嘿,我信星座。”
保利咧嘴,朝我憨厚一笑。
我也對保利咧嘴一笑。
這個年輕人,真的很可愛,性情憨厚,大咧咧,實稱,身上一丁點所謂富二代的架子都沒有。
洪家,真是有福之家啊。
我覺得,這個洪保利,將來,絕對有資格接管洪家的大家大業。
吃過了飯,我又給費老檢查了一下止疼泵,然後跟道班商量晚上就擱這兒住。
條件嘛,大通鋪,但都是合衣睡,講究不了那個了。
眾人表示沒問題後,ok,收拾東西,簡單洗把一下,合衣,睡也!
睡覺前,我問保利,幹嘛選擇單獨來西藏。
保利說他心裏一直有這個願望,這次是跟家人商量,反複確定,這才同意他,獨身前往西藏的。
我聽了這話,心裏有數了。
然後,合衣,躺下,死覺。
第二天早起,我們首先確定了今在的行程。
今天目的地是理塘,那是個大地方,賓館什麽的,一應俱全。我們可以好好在那裏休整一番。
這一天的行程,大概是26公裏,差不多52裏地。
我對任玲已經不再擔心,我擔心的是費老爺子。
還好,老爺子比較堅挺。
一路咬牙,緊跟我們步子,居然沒有落後。
途中,也遇到了幾次野狗群,但好在我們有了經驗,飛石砸狗頭,一路有驚無險地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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