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就把他老母親的頭痛病,交給我了,並且,他堅信,我可以治好他母親的頭痛頑疾。
我聽索朗大叔介紹完病情。
我頭略疼……
唉,先不說了,先進屋兒吧。
屋子很大,裝飾的非常漂亮,我們去了火房,剛進屋,幾個漂亮的藏族女孩兒就迎上來把我的女眷給帶走了。
三個康巴大漢昨晚估計也累了,到了火房,找個休息的地方,也不客氣,倒頭就睡。
我放下行李。
索朗吩咐人給我準備酒宴。
我擺手說:“先看病,看完病了,再吃肉喝酒。”
索朗一笑:“果然是巴桑的朋友,性格跟巴桑一樣,都是說一不二。來……我帶你去看老母親。”
說了話,我們起身,去了經堂。
索朗家的經堂布置的非常大。
規模都趕得上一座小型的寺廟了。
經堂裏,沒有點電燈,隻有幾盞散落在角落裏的酥油燈向外放射昏黃的光線。
屋子裏很靜,隻聽到依稀的誦經音。
索朗領著我,慢慢前行,然後輕輕說了一聲:“阿媽啦……”
角落裏的一個黑影,拿著手裏一個不斷搖晃的經筒,悠悠轉過了頭。
我一看,哎喲,這老人家瘦的,真快皮包骨了。
她的臉上刻滿了一道又一道的深深皺紋,古銅色的皮膚在燈光映射下,散射出一道飽含蒼桑的銅質光澤。
她身上穿了典型藏族人衣服,手搖經筒,慢慢張開雙眼,看到我後,嘴角淡出一絲微笑,然後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藏語。
索朗跟我說:“阿媽這是在歡迎遠方的客人來拜訪。”
我雙手合十,向老人家回禮。
由於光線太暗,我沒辦法用望神的法子做出診斷,所以,隻能用診脈一術,來進行脈診。
在征得老人家同意後,我坐在了經堂的一張坐墊上,伸手開始搭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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