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個傻丫頭呀。”我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順男的小腦袋。
我說:“來先給你做破傷風試敏。”
樸順男努力點了點頭。
拿藥,取針,我給順男手腕來了一針。
“你先忍著點啊。”我說了話,又拿碘酒和酒精,再次仔細地消毒傷口。
傷口很長,約有十公分。
我仔細擦拭著,同時,我對順男說:“順男啊,你們韓國歌,我也挺喜歡聽的,那什麽,你給我唱一個唄。”
順男撲哧一下樂了:“季先生,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唱歌?”
我樂了:“麥霸嘛,一看你就有麥霸氣質。”
順男也忘了疼,高興問我:“季先生,你愛聽什麽歌呀。”
“這個嘛,唱個你最拿手的。”
順男想了想,清了下嗓子開始唱。
“當我走在這裏的每一條街道,我的心似乎從來都不能平靜……”
我聽到這一熟悉的旋律,我呆了。
這……
這不是韓國歌兒呀,這是咱x京x京呀!
不過,你別說,樸小妹用她的小韓國妹子柔音嗓把這歌兒演繹的另有一番韻味。
三分鍾後。
創口清完,小妹也唱完了。
“季先生,我唱的好聽嗎?”
“好聽,相當讚了,不過,你怎麽喜歡汪老大的歌兒?”我好奇問。
樸小妹笑了,眼睛彎成一個月牙狀,很甜,很可愛。
“我說過的,季先生,我喜歡滄………滄……”小妹忽然卡詞了。
我提醒:“滄桑。”
小妹笑:“對,就是滄桑的歌曲。”
我見小妹手上的血止住了,就笑說:“我也喜歡滄桑,這麽著,我給你來一首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吧!”
樸小妹高興:“好,好,季先生,我喜歡。”
我瞅了眼四周,然後把掃地阿姨的掃地條帚拿來,捧在懷裏,裝模做樣,弄成吉它形,然後,我抖起破鑼嗓子,對著樸小妹開吼。
剛吼兩句,樸小妹就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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