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給刺激,酒稍微醒了那麽一點兒,我覺得這裏絕非久留之地,於是強提最後一絲理智,扶著薇薇安,一步步向外走。
走出去的時候,酒樓一個負責人模樣兒的人,領著幾個員工過來了。
我一瞧,麻煩吶!
就停了腳步,靠在洗手間門口的墻上,捅了薇薇安:“快,亮證兒……”
薇薇安伸手在小製服裏懷掏了掏,拿出一個小本本,晃了下:“阿sir辦案,都走開,走開!”
酒樓的人沉默了,一個個低頭,自動自覺讓出一條通道。
我摟著薇薇安,邊行,邊在心裏念叨,我強大的小薇薇安吶,您都給自個兒喝成這樣兒了。您這辦的是什麽案子喲。
我搖頭苦笑,走到我吃飯的地兒,一瞅。好家夥,老莫,包括他領來的那批黑山老騷,小騷們,一個個地,全趴桌子上迷瞪了!
諾大個餐桌,擺了整整十多個白酒瓶子。
報應啊!報應!這就是想灌別人的下場!
我心冷笑,一擺手,叫來經理。
“幫我給他們都扶上出租車。”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酒已經醒了大半了,究其根本,這裏有個竅門。就是喝白酒,一定要喝急酒,喝完,就吐!
雖然小傷胃氣,但酒醒的極快,更加不會產生宿醉的現象。
老莫幾人是想徹底把我灌爬下,可惜一來他們低估我酒力,二來,他們心裏揣事兒,而這更是喝酒人的大忌!
所以,他們醉了,且醉的一塌糊塗!
這時,一個經理模樣兒的人跑過來:“先生,您這桌的單還沒有買呢。”
我笑了笑,遞給經理一張卡:“我來買。”
買了單,經理招呼一批的服務員,把老莫他們架到樓下。
然後,又打了兩部車。
我跟薇薇安一輛車,接著又把老莫他們塞到一輛車裏。
我想了下酒店的名字,告訴司機,去那裏,如果先到,就等我們。
司機回個ok。
上車,走起。
到酒店,我先給薇薇安扶到大堂,叫個管事兒的,讓她看好薇薇安。又領了幾個大堂妹子,去了老莫車裏,把一行人給架出來。
我開了兩個房。
先安排老莫,我讓服務員把老莫單獨一個人扔進一個屋裏,剩餘人全部塞到另一個房間。
安排妥了,我又到老莫那兒,看一看這個老騙子。
他大頭朝下,趴在枕頭上,死死睡著。
手機在口袋裏,滑出一個角。
我略思忖,伸手,上去,把手機抽了出來。
劃開,沒設置屏鎖,我掃了眼通訊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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