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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針刀的目標不是人體,而是病人手腳上的繩索。
我取出兩枚小針刀,將其中一枚藏在袖中,用大拇指反扣,含在掌心。另外一枚,我找到病人臀部位置的環跳,微微用力,破膚,刺進去約一公分多。
小強,背著手,一直看我把針刺進去,他才微微笑過。
這人的警惕性非常高啊。
我一邊小心活動病人腿上插的牛毫針,一邊沿大腿來到足踝。
我揉揉足踝兩側跟腱,又向上,一路來到手臂處。
我這時,又多取了兩根牛毫針,去刺肘彎部位的曲池。
其實,目前根本用不著曲池穴。
我這純是給自已找機會。
病人兩手高高向前伸著,我繞過去,一邊低頭仔細地認穴,行針,一邊用眼角觀察眾人。
兩個身上帶槍的人,正低頭玩手機,小夏和小強兩人各自捧本書坐在離遠兩米遠的沙發椅上讀。
書名是……
《青銅器圖鑒》
我掃了眼捆綁病人手腕的繩索,打的是一個標準的死結。
我用眼角餘光瞟準死結的關鍵位置,伸出小針刀,對準繩結,用最快的速度,插入結中,一陣切割剝離。
我盡量保持冷靜,手腕用上了速度和頻率都快到極勁的震顫勁兒。
三五下後,死結,將連未連。
ok,要的就是這個狀態。
我如法炮製,又來到大腿處,給太溪行針。
太溪穴位居跟腱窩內,與捆綁足踝的繩索相距不到三公分。
況且,我在這裏行針,又剛好背對四人。
是以,我有些放鬆,一邊行著針,一邊輕鬆自如地拿小針刀在死結上一陣拉割。
六秒後,完畢,我收了小針刀,正想微鬆口氣。
忽然,我背後響起一個柔和的聲音。
:“醫生,這個是太溪穴吧。”
我扭頭,同時確定臉上毫無任何的表情。
我說:“是的,這個,主治腎陰不足……”
“哦,原來經常有人說的太溪穴,就在這兒呀。”說話的是小強,他說完,又伸出手,用手指碰了碰病人的跟腱。
我竭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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