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從美利堅打到了加拿大,最終在加國洗白了身份。
這個老頭兒啊,他就是個傳奇(我答應幫他寫本書,隻是不知何時能碼出來,還是先寫這本吧,哈哈。)
老頭兒把我當朋友了,將他幹過的事兒一件件全抖落出來。
末了說著說著,這老家夥還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鼻涕眼淚一大把。
後來,我們都醉了,趴桌子,直接就這麽睡。
睡了差不多一整天,晚上醒來後,我頭痛,正要回去睡覺,老家夥還是不放我,拉著我陪他釣魚。
釣了大半宿的魚,後半夜才折回房間死覺。
剛進屋兒,我正要躺下,我忽聽隔壁傳來呻吟聲……
哎喲……哎……哎呀!
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的格外清晰。可是,我隔壁是男人吶!
是個沒帶媳婦的大老爺們兒,那貨叫老九,是某公司的主管,一個略顯斯文,實則悶騷的小大叔!
我又細聽下呻吟,腦中線程全開,分析這聲音的構成。
六秒後,我分析,這絕非房事之音,亦非擼炮之聲,乃是,病痛之音!
哎,我可憐的學員,你這是腫麽了。
我想了想,拿房間座機,給隔壁打過去了。
嘟啊嘟。
“喂……”
這動靜,有氣無力。
“那個,老九哥嗎?我在這屋聽到你那聲音有些不對勁兒,你這是腫麽了。”
“哎,別提了,生蠔,四十個……四十個生蠔,哎,突然就手腳疼了”
哎喲,這就是貪嘴的下場啊,生蠔雖說壯陽,可也不能多吃,吃多一是壞壞子,二是容易引發急性的痛風。
我急忙跑到隔壁,敲了門,老九哥佝僂著身子,彎大腰,給我把門打開。
我進屋兒,坐下,又問他怎麽樣?
老九:“疼啊,手腳肌肉,像針刺一樣,太疼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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