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忘不了這疼痛的滋味。
太疼了!
它從被咬的指肚開始,仿佛那裏鉆進來一條蛇,扭曲著,掙紮著,嗖的一下就拱進手臂,上行入腦,遍布全身。
這世上,有人把疼痛分了級。
可是這個疼,它遠遠超過世人分劃的極限。
生孩子,蛋疼,那些跟它相比簡直是舒服死了。
這種疼勁!讓人非常的憤怒!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這副身體給徹底毀掉!
砸碎,揉爛,不想在這身子裏多呆0.001毫秒!
如果把這東西製成刑訊拷打的藥劑,那麽好了,這世上根本就不會有忠烈之士存在。
無論什麽人,麵對這種痛苦,除了妥協,就是毀滅!
我他大爺地不想活了!
真真是活夠夠地了,多活一毫秒,都是在受比天還要大的罪。
並且,這種疼,還不像傳說中的下油鍋,上刀山,入火海,甚至是淩遲至死。
那些玩意兒,好歹有個盼頭啊,疼歸疼,難受歸難受,熬一會兒就死了啊,再說,它們實際也沒什麽疼,用不了多久你的神經肌肉啥地就毀了,你就感不到疼了。
可這東西霸道。
它不會讓你死,並且非旦你死不了,更確切地講,它是一種神經係統的維護營養劑。
三叔做為製藥一脈的高手,他曾提取過這種大毛蛛的毒腺,並送交省城的朋友那裏通過現代儀器做分析化驗。
實驗表明,這玩意兒的毒腺可以提高神經的敏感,耐受度,增加心腦係統的活性,尤其是可以增加心肌供血能力,等等一係列的好處。
隻是,這東西的副作用太霸道了。
就是疼!
估計,永遠,永遠不可能應用到臨床。
良藥苦口利於病,巨疼難忍利於身吶!
他大爺地,我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人活著,就兩字兒,遭罪!
小時候,練功,挨打,受罰,還得寫作業,做功課,天天遭不完的罪。大子,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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