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4)

“你那裏,還疼嗎?”


這聲音柔的能把希夏邦馬峰頂萬年不化的寒冰給融掉。


我痛苦,咧嘴,強忍說:“嗯,餘疼陣陣啊。”


忽然,當我說完這句話時,發現四周變的很靜。


原來,大雨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了。


森林到處彌漫白茫霧氣,一輪圓月悄然掛於星穹。婆娑樹影隨山風,悠然回蕩在我和任玲的身上。


任玲兩眼無比深情凝視我……


這時,她忽然收腿站起,全然不顧腳踝傷勢。


她雙眼燃起沸騰火焰,深情凝視,慢慢接近……


但就在我們兩人鼻尖距離不到0.1納米的時候,一個極不和諧的音符出現了。


“任玲……任玲…你在哪裏……任玲……”森林遠處傳來叫魂兒似的吶喊聲。


“我x他二大爺的!”


我倆同時扭頭爆出一記粗口。


任玲和我不約而同地用最快迅速跳出溫泉池,各自找到衣物,往身上套。


一邊套任玲一邊碎碎念:“天殺的二貨同學,說好早上六點再上山接我的,這離天亮早著呢,怎麽就殺來了。”


我一愣,扭頭。


任玲呆愕:“呃……那個……不是……我。啊啊啊啊……我不活了。”任玲捧衣服就遁進一叢灌木中。


我把內褲脫下擰幹,又穿好衣服,這才把已經穿戴整齊的任玲從灌木叢中給拎了出來。


“哥哥……哥哥……哥哥……”


任玲像犯了大錯的孩子,搖我手臂不停地叫著。


我表情嚴肅:“老實交待吧,把犯罪動機,前因後果,都坦白出來。”


任玲久久沒說話。


忽然,我借月色,發現她哭了。


晶瑩如鉆石般的眼淚,撲簌跌落。


我歎氣,在背包裏找塊紙巾,幫她拭盡淚水。


“怎麽就哭了呢,唉……這其實也挺好的,起碼今天晚上,我們兩人嚐試了一件比xx還要有意義的事。”


任玲撲哧一笑:“真的嗎?比xx還有意義?”


我笑說:“當然了,xx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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