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內外科雜癥手藝的唯一傳人。
就這麽窩在社區服務站,顯然不是我的人生規劃。
一個月前我在上投了二十份簡曆,十九份石沉大海,一份有了回音。
明天上午我就打算去那家位於市區中心商業圈的公司麵試。
我看時候差不多,開始替任玲收針。
“你去過我家嗎?”任玲埋頭問。
“沒呢?啥意思?想先領我去認認門?”我掐了把任玲背上的小肉肉。
任玲一擰身:“討厭!我是怕你找不到門兒,再讓哪個饑渴中年大媽把你給辦了。”
我嘿嘿幹笑:“求之不得!”
任玲白我一眼,整理衣服,坐起伸手說:“拿紙筆,我地址寫給你。”
我轉身去找,圓珠筆找到,可紙卻沒有,就索性伸胳膊說:“寫這兒吧。”
任玲飛快寫了行字,忽然又擱筆伸手低頭摟住我胳膊狠咬一口。
我低頭一看,胳膊上有了一排整齊的牙印兒:“哎!妹子你!”
任玲得意咧嘴,露小虎牙笑著說:“我的記號!防止你認錯。”
我無語,這哪門子記號,分明占人便宜。
“任玲啊,任玲,怎麽看你一點不像大一女生。”我感慨萬千地回想起他純潔的大學年代。
任玲瞟了眼我:“怎麽心動了?那就等下次吧,本姑娘今天心情大好,回家準備迎接姨媽降臨嘍!”
任玲背起她的耐克單肩背包,送給我一個無限想像的小媚眼兒,微擰小屁股,閃身消失門外。
“切!小妮子,等本爺騷火焚天之時有你好瞧的!”我朝門外的小背影撇撇嘴,抽出手機,坐椅子上,開始搖妹子解悶兒……
我雖是堂堂醫學院的畢業生,但大學四年除了解剖課成績優秀,其餘課都混的一塌糊塗。
原因就在季家祖傳的醫術跟現代中醫學理論有很多靠不上譜的內容。
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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