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氣,咬了咬牙,放鬆全身每個關節,開始慢慢向下移。
半個小時後。
我不知走了多久,但我達到狀態了。
這是種什麽狀態呢?換句話說,不是堅持,不是你咬緊牙關,擱那兒挺著,與其對抗,而是,一種化身其中。
我的耳朵,身體,完全接受了這種震撼至極隆隆轟響。
我不在會為這個而分心,感到多麽害怕。
我蛋定了!
是的,是蛋定!不是蛋疼。
我很自然地在陡崖間變幻著不同的姿勢,一會兒s形,一地兒b形。
我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看似高難的動作,我能感知到,一塊巖石能承受多大的力量。
我了解這一切。
我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距離概念。
可能已經過去數小時了,也可能不到一小時。
我將細節,用在每個動作上。
就這樣。
向下,向下……
最後,當我的大半個身子,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時,我知道,我到底兒了。
可是。
可是他大爺地,我往哪兒走啊。
我伸手在崖壁上胡亂摸了一把,又滑又逆,應該是苔蘚。我睜開眼睛,沒用,眼珠子這會兒徹底失去了看東西的功能。
眼前,全是水霧,一片片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水霧。
轟轟的,比雷音還要爆列的水聲兒在耳畔回響。
我知道,自個兒的情況,比較危險。
水流急,暗湧澎湃,極容易給卷下去。一旦被卷入激流,好嘛。
瀑布下傾泄的激流,瞬間就能將我幹暈,甚至可以說是,幹死!
也就屁大會兒功夫的事兒,我就到閻爺那兒領盒飯了。
我靜了心思,專注一念,然後開摸。
閉了眼睛,憑著心的方向,我慢慢地摸索……
漸漸,我腰以下浸在水中的部位,幾乎失去了知覺。一是水太冷,二是沖涮的。但還好,我褲子還在,不至於**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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