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莫不是在與老夫笑吧?”
由於唐品的不知所蹤,唐經年本就心情煩躁。
此刻,在聽了牧勻的話以後,整張臉更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要不是顧忌到在場的諸多賓客,以及對牧勻身份的一點忌憚,唐經年恐怕早就下令,將牧勻不速之客亂棍打出了。
見唐經年似有翻臉的跡象,牧勻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這事,果然不能善了
於是,牧勻便也不再委婉,而是很直接地再一次重複了自己今日所來之目的:“我是來,搶親的。”
牧勻話音剛落,便是滿座嘩然!
良辰已過,婚禮卻是遲遲未能開始。
在場的諸多賓客之間,雖看似是在閑談,可他們的注意力,其實大都是聚集在唐經年這邊。
牧勻先前較為委婉地表明自己的來意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雖也有聽清,可大都和唐經年一樣,不太能夠相信。
畢竟,唐家作為邶風城內的新貴,就連宮內都派有使者前來道賀,又怎會有人敢如此大膽,在新婚之夜就跑來鬧事。
要知道,這可等於是與唐家結下了死仇。
但當牧勻再一次,且很直接地重複了一遍自己來意的時候。
也就容不得在場的眾人不去相信了。
新婚之夜,不僅新郎不知所蹤,而且還有人單槍匹馬地前來搶親,這事,無論怎麽看,都必將成為明日邶風城內最受歡迎的談資。
想及此處,唐經年的臉色也越發地難看。
“豎子,放肆!”
隨著唐經年的一聲怒喝,在場的諸多賓客除了有寥寥數人拍桌而起之外,絕大部分的人,竟是沒有絲毫的表示,而有些年輕的輩,甚至還露出了一副興致勃勃地看熱鬧的嘴臉。
唐家雖是邶風城內的新貴,但終究是底蘊不足。
與之榮辱與共的家族,也不過那寥寥數家而已。
對於邶風城內的那些古老貴族,與其他們願意看著唐家崛起,倒不如他們更願意看著唐家沒落,畢竟,邶風城內的油水就那麽大塊,多了一個人分,那麽勢必就會有人少分。
看著迅速圍過來的十餘名唐府護院,牧勻的麵色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畢竟,翻臉動手,早就在預料之中。
“將這豎子給老夫亂棍打出!”
隨著唐經年的一聲令下,這十餘名護院便毫不猶豫地向著牧勻撲來。
而這場看似一麵倒的戰鬥,果然也結束的很快。
隻不過,結局,卻似乎與眾人先前所想有所不同。
隻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這十餘名護院便被牧勻或是拳或是腳的全部撂倒,此刻,竟是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斷。
“修士!而且還是一名三階後期的修士!”
一名實力不俗的武將一眼便看出了牧勻的深淺。
而當他道出了牧勻的修為以後,在場的眾人又是一片嘩然。
“嗬嗬,這事倒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賓客們之間的竊竊私語,以及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使得唐經年的臉色已經陰沉如水。
“許大人,你可是負責邶風城防衛的京營參將,怎麽,這事你也打算作壁上觀嗎?”
對於唐經年的質問,賓客之中站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