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楊子諾傻笑，他不但跟我變臉還跟我間接性玩失憶。「我都沒見過你男朋友的，跟他不可能有交集的，是你一個人多想了。」
「是嗎？」
楊子諾自我肯定地點頭，極力的想把這個話題跳過。跟我聊起最近的狀況，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話題。有些事情不好撕開表麵去說，大家都揣著明白裝糊塗。
隻是臨到快要走的時候，楊子諾喊住我。
他莫名問我一句：「那……他對你還好嗎？」
我眨眼，一臉無知：「他？學長你說的是哪一個他？」
「就是你男朋友。」
「哦。」我裝作恍然的表情，我自然是知道楊子諾口中的『他』指的是蘇墨南，學他一起裝個糊塗而已。「還好吧，提不上多好也提不上多壞。反正就是男朋友的模樣。」我跟蘇墨南的交往不同於其他情侶，所以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
「那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可能是我回答的太模稜兩可，楊子諾自動理解成另外一成含義，說話的語氣微妙不少。
我搖頭。
「一般而已。」我跟蘇墨南最正常的一點就是，普通情侶會有的爭吵我們同樣有。
還不少。
「學長，我過的好與還是不好。都是我的事情，你幫不了我的。」
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讓眼前人臉上的表情徹底灰敗。
他認同我的話，附和著我。
「你說的對，我確實幫不了你什麽。不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頷首。
幾句寒暄結束後，我們兩個人告別。
回去的路上，我的腦海裏還反覆回現楊子諾受挫的表情。我以前提過，如果沒有發生裸貸那檔子的事，我跟他是應該在一起的。我也能看的出來他對我的用心和喜歡。先前的我，也確實有過動心。
隻是，後來的種種把這些微微的感情給沖刷掉，我跟他隻能做朋友。
尤其還是在喜歡上蘇墨南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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