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開始扯我的衣服。
那些布料落在他手上很快就變成殘缺的布料，空氣裏傳來布料撕扯開來的清脆聲。
我惶恐地瞪圓眼睛，更加用力的推他。
「不要……你不能這樣……」剛剛的那些哭喊聲變成哀求。我身體顫抖的厲害，陷入無邊的恐懼裏。「蘇墨南，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
我跟蘇墨晨發生過那麽多次爭吵，有過那麽多次矛盾。
可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這樣對我，現在在我的麵前的他，暴躁的像野獸一般。
「怎麽就不可以？」他咬著我肩膀上的肉，惡意啃噬。「你是我的女人，我現在行駛我的權力。再說了……」烏眸向下一掃，將身上唯一掩蓋的布料撕扯開。「你不是一直都渴望著這一天嗎？恩？」
渴望著這一天？
我苦笑。濃烈的澀味在我的口腔內泛開。
「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蘇墨晨反問。
心頭上的那團火被他的話給澆滅。
是啊，打從一開始我就是他深深厭惡的人，無論我做什麽，在他眼裏都是無用的。可能，在他心裏麵，隻有顏落那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美好的，那樣的女人才值得他疼愛。
而我？我算什麽，我在他心裏麵什麽都算不上。
蘇墨晨的大手敷在我的身上，用力捏動，他的每一下都在有意點燃我的慾望。我的身體是完全冷卻的，他的手像點著熱火一樣。每每他觸及到的地方，都在灼燒。
難受。
難以受控。
這恐怕是我們之間最親密的一次，也是記憶裏最痛苦的一次。
「你就那麽討厭我？」
半響後，蘇墨南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問我，「黎雨落，你恨我嗎？」
我睜開眼眸，眼角的位置都被淚水打濕。黑暗中，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湊近的臉。消瘦的臉龐，下巴冒出來的青嫩胡茬，微微凹陷進去的眼眸。
還有，還有他的眼神。
我嘴唇顫抖的厲害，什麽都話都說不出來。
眼淚順著臉龐掉進髮絲間。
蘇墨南在歎氣，在黑暗中吐氣。「你不說話我都知道，你肯定恨。你覺得我混蛋，禽獸……你是不是在想問我為什麽要這樣對你？」我看見他眉宇間的位置微微攏起，語氣加深：「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唯獨不知道的事是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啊！」
再次歎氣。
他圈住我，將我的臉埋在他胸前。
「黎雨落，你說我該你怎麽辦才好呢？」
他問我，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們兩個人在床上交織著，兩具身軀貼的緊扣。一整夜都聽到蘇墨晨的哀歎和無奈聲。我先前哭了一段時間，後來可能哭的時間太長，哭的太累。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可幸的是，蘇墨南沒有接著繼續做下去。
一整夜，我們兩個人都這樣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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