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那尊花瓶

“夫人,咱們回去吧!也許王爺今天有事,誰不知道這正座王府裏,王爺最疼愛的就是夫人了。”


許夢歌哭著搖搖頭,寒王爺每個月是在她的院子裏多留了幾晚,可也隻有她知道,男人若是喜歡一個人絕對不是他那樣的。應該是像爹爹寵愛自己的娘親那樣,應該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感覺。


丫頭玉姝拿出帕子替主子擦拭著:“王妃的位子空懸多年,您最要緊的是趕緊給王爺生個小世子出來,到了那個時候這寒王正妃的位置可就非您莫屬了。”


許夢歌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小腹,她也想啊,可是伺候寒王以來,她就從來沒有受孕過,不但她沒有,這整個寒王府的女人從來也沒有人懷過孩子。可是王爺不急,她們這些做侍妾的著急又有什麽用?


蘇茉兒一夜好夢,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洗漱完畢,走到廳裏,就看到了案子上擺了一盆紅豔豔的珊瑚石。另外正座後麵的八仙桌上,放著一炳鑲金雕翠的玉如意。最顯眼的是寢室門口多了一架紅木小幾,上麵放著一個流光溢彩的紅色窯變釉的花瓶,在陽光的照射下,半麵牆都是紅色的光暈。


墨痕喜滋滋的說:“娘娘,這些都是秦總管大清早上派人送來的,真好看!連今天我去廚房拿早午飯,徐媽媽都多了咱芙蓉苑一碗蒸鴨子。您說王爺要是多來咱們這幾次,是不是以後娘娘的日子就更好過了?”


蘇茉兒看了看她門口的那尊花瓶,搖搖頭說:“墨痕,花瓶無論再美或者再名貴,她的價值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擺設。”


墨痕不認同,小心翼翼的擦著手裏的花瓶,嘴裏嘀咕著:“擺設咋了,有吃有喝,不必去外麵自己找食吃舒服多了?”


蘇茉兒賞了她一個大白眼,開始對桌上的蒸鴨子下毒手。


一晃2個月過去了,蘇茉兒過著“豬”一樣的生活,個子在這個春天長了不少,胸前的小包子也開始發育了。


廣平侯蘇氏一門雖然是天朝大儒,又多年以來深受皇上賞識。可是寒王楚亦宸是兩年前才從邊關回來,而蘇益清兩年前又被當今皇上派去南方創辦天澤書院,最近才帶著家眷回京,所以廣平侯府跟寒王府這麽多年可謂是素無交往。


可這其實都是表麵現象,最最根本的原因是當初蘇益清是前太子府上的門客,前太子被廢後,庶出本無功名的他不但沒有獲罪,而且因為無子的兄長蘇長清病逝,襲了廣平侯的爵位,可謂真是一年中走了超級狗屎運。


前太子被廢,寒王明著是沒參合,可暗自裏確是“功不可沒”。所以這麽多年來無論是表麵原因還是實際原因,兩府之間唯一的聯係就是楚亦宸在離京去邊關之前嫁到韓王府上的那個小丫頭片子。


可楚亦宸忘了這個丫頭的存在,蘇益清也不故意不提這馬事,反正滿朝文武都喜歡往皇帝家送女兒,寒王好色是出了名的,誰也不在乎多一個蘇茉兒少一個蘇茉兒。而且,自從前太子被廢後,寒王、燕王、秦王、三王奪嫡的趨勢越演越烈,所有人都在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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