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這個詞看用在誰身上,要是個小女孩兒還可以,如果說白潔天真,那難免會有點罵人的意思。
「白姐,你看過《刺客信條》吧,那裏麵有一句話很有道理,』萬事皆虛,諸行皆允,我們躬耕於黑暗,卻侍奉於光明。』我認為這句話很好!」
白潔搖了搖頭:「我不是刺客!」
我沒有說話,到了環市中路,我把車子停好,護著白潔出了車廂,對她說:「我的意思是,不管我們做什麽,隻要心中還嚮往光明,那我們就不會沉淪地獄。」
她很嚴肅的和我對視,然後表情漸漸柔和,摸著我的臉說:「玉輝,你不適合進入這個圈子。」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人生有很多選擇,我沒有白姐那麽好的條件,所以我的選擇不多。」
白潔張了張嘴,我堅定的看著她,所以她沒有說出那句讓大家都尷尬的話,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知道她想讓我跟著她,但我讓她看到了我的堅持。
這是一次大採購,所以的東西都是男士用品,從內褲到西裝都有,連刮鬍刀都買了兩個。
我和白潔從BOSS專賣店出來,正好迎麵碰上了許久不見的熟人。
「玉輝,好久不見!」
秦逸明伸出了手,看到我苦笑著向他展示雙手拎著的大包小包,他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給了我一個擁抱,拍著我的背悄悄對我說:「你倒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小心玫瑰有毒!」
我知道秦逸明說我家裏那個紅旗是阮熏,他的誤會我一直都沒有解釋。
我看了一眼正圍著白潔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桃麗絲,對秦逸明說:「你就這麽公然的帶著你的追求目標招搖過市?」
「那又怎樣?」秦逸明沒有否認,他聳了聳肩膀:「熏的病還沒治好,我不趁這個機會追求我自己的幸福,還和她一起演戲騙我家老頭子?有意思嗎?」
我楞了一下,趕緊問道:「熏怎麽了?」
「你不知道熏從小就患有麵神經麻痹嗎?」秦逸明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天吶,你真不知道,我實在不能理解,你和林佳茂認識阮熏這麽多年,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如果一個人,好多好多年都不方便說話,突然有一天她可以隨便說了,你猜她會怎麽樣?
我終於知道胖子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怪不得熏的話變得多了起來,怪不得她的表情那麽僵硬,原來她真是麵癱!
一個人如果帶著語氣說話,卻板著一張死人臉,換作是我,就算不嚇到別人,也會嚇到自己。
我一直以為阮熏從小受到了什麽刺激,才會變成這種古怪的性格,要是她患有麵癱,那她以前沉默寡言的性格才有個合理的解釋。
「她的治療很順利嗎?」
秦逸明點點頭:「很順利,她是麵神經麻痹,又不是麵神經壞死,如果不是她以前拒絕治療,估計早就恢複正常了。」
熏為什麽會突然同意治療了呢?會不會是因為洛薇的出現,讓她感覺到了某種壓力?我的心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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