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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貞姐,她正在和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聊天。貞姐看到了我,但沒有和我打招呼,有和那個男人聊了一會,才和他告辭。
我們走到一個人少的角落,貞姐問我:「談的怎麽樣?」
我歎了口氣:「貞姐,你什麽都不跟我說,還好桃麗絲是個嫩雛,要不然我就栽了!」
「要是換個人吶,我還真的和你好好交待一下,這麽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你都對付不了,那就太讓我失望了!」
貞姐笑的花枝亂顫,看的我火氣直冒。
「後來怎麽樣?」
「然後她就跑了。」
「跑了?」貞姐一驚:「你最好沒有對她做什麽過分的舉動。」
我回想起桃麗絲的初吻,還有她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逃走的身影,摸著鼻子低聲道:「沒有,我一直都按照桃麗絲的節奏在談,是她主動放棄的。」
貞姐認真的看了我半天,我沒有迴避她的目光,但我死死的攥緊了拳頭,我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一把將貞姐抱住。
貞姐看到了我眼中毫不掩飾的炙熱,伸手從路過的侍者手中的托盤裏拿起一杯酒。
「喝一杯,冷靜一下。」
我哭笑不得,酒是用來滅火的嗎?
我一飲而盡,冰涼的酒液暫時緩解了我乾澀的喉嚨。
「貞姐,現在能告訴和桃麗絲到底要談什麽嗎?」
貞姐沒有再對我隱瞞,把這次談判的內容告訴了我。
桃麗絲的家族在澳大利亞非常有影響力,表麵上的財富就達到了近百億澳元。
有白就有黑,為了給龐大的產業保駕護航,桃麗絲的家族自然也少不了涉及地下產業,這樣就無法避免的產生了大量的黑金,說到底還是要洗錢。
去年,他們在拉斯維加斯和美國的黑手黨起了衝突,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洗錢通道被斷絕,於是他們就找到了貞姐上麵的某個老闆,想要和這邊合作。
從貞姐的隻言片語之中,我判斷上麵決策層的意見很不統一,隻是因為大多數同意,才決定和對方合作的。
巧就巧在,不同意合作的那一方,也就是貞姐所在的這一支正好控製著中國,結果就出現了這種陰奉陽違的事情。
那個家族的黑金可不是個小數目,洗錢必然會造成消耗,平常來說,剩下六成就不錯了。
一百塊錢剩下六成損失的是四十塊,平民百姓都覺得可以接受,如果是一個億呢?損失的就是四千萬,就算是那個家族再怎麽財大氣粗,這種損失也會肉疼。
這些損失的錢都被上麵人賺了,那家族還想合作,還不甘心拿這麽多錢出來,所以才想談判。
「其實,我們和澳洲那一家都同屬一個組織,不過是分支不同罷了。」
我想罵娘,這是他媽的什麽組織?自己內部都鬧成這個樣子了,還沒人出來擺事,這組織存在的目的是幹嘛的?
我知道貞姐不想讓我知道太多,我也沒有問這組織到底是什麽。
貞姐不想說了,她指著剛到會場的白潔對我說:「她心情不好,給你個臨時任務,讓她恢複好心情。」
我才走了兩步,就聽到背後傳來貞姐的警告:「不要越界,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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