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打完一球,把球杆交給身邊的球童,遠遠的就伸出手,笑道:「嗨,親愛的左,接到你的電話,我興奮的一夜沒睡,你要補償我。」
我觀察著克魯斯,發現他表現的非常紳士,帶著充滿了陽光的笑容,一點也沒有昨天那種色迷迷的表情。
貞姐和他握了握手:「上次讓你幫忙牽線搭橋,還沒來得及向你致謝呢。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飯怎麽樣?」
明知道自己和克魯斯的身份是天壤之別,但我心中還是醋意大發,看著兩人談笑風生,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算什麽?在他們麵前,我的層次還太低,貞姐是我的老闆,是我最尊敬的人,我有什麽理由去吃醋?又有什麽資格去吃醋?
「這是我弟弟,也是我最親的人。」貞姐對我招了招手:「來,認識一下,這是克魯斯先生。」
貞姐說我是她最親的人?確實,除了我,不會有任何人能觸碰到貞姐牛奶般絲滑的肌膚,能聽到她動人心魄的嬌吟,他們之間不過是正常社交,我吃的什麽飛醋?
我做了個深呼吸,平複了紛亂的心情,走到克魯斯身前點點頭,不卑不亢的說道:「克魯斯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克魯斯握著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胳膊:「剛才左說,你的功夫非常不錯,是不是李小龍那種?」
克魯斯根本就沒提昨天和我相遇的事,反而對我的身手很感興趣。貞姐誇我,那是對我的褒獎,如果我自己不知道謙虛,那就是蹬鼻子上臉了。
「我那些都是花架子!」我微微一笑:「李小龍才是真正的高手。」
克魯斯看向他身邊那位身材高大的黑人,問道:「卡紮達,你總說功夫是演電影用的,正好這裏有個高手,你不想切磋一下?」
那黑人輕笑一聲:「我比不過,我的技巧是搏殺用的,沒有功夫耍的好看。」
這就是外國人和中國人的文華差異,老外不懂什麽叫含蓄和內斂,他們覺得自己有能力就要表現出來,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價值。而中國人的性格很委婉,事事都喜歡留一手,不張揚。
麵對卡紮達赤裸裸的挑釁,我看向貞姐,她正在側耳傾聽紅娘的彙報,看到我詢問的目光,她隻說了四個字:「注意分寸。」就背過身去,繼續和紅娘交流著什麽,似乎並沒有關注這邊的意思,我又不是白癡,這要不懂貞姐的意思,還不如去掃廁所。
「克魯斯先生,我們中國的切磋分兩種方式,一種就是您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各練各的,然後又裁判打分,還有一種叫搭手……」我脫下西裝,晃了晃套袋:「卡紮達是吧?兄弟,咱倆來搭把手?」
克魯斯退了幾步,給我們騰出地方,然後往電瓶車上一坐,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和他的保鏢。
卡紮達身高體壯,他並沒有把我這個斯斯文文的小白臉放在眼裏,衣服都不脫,伸手就向我的肩膀抓來。
他沒想到會一下子就抓住,因為他手伸的並不快,一般人也能躲過,結果他真就抓住了。
卡紮達目光一凝,事出反傷必有妖,他迅速做出了反應,手掌一緊牢牢扣實我的肩膀向身邊狠拽,另一邊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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