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錄是單獨做的。
楊曉婉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雖說不知道王春蘭和她幾個平時要好的幾個鄰居怎麽做口供的,但是楊曉婉看到了警察對她們的態度。
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
反倒自己做筆錄的時候,那個給自己做筆錄的警察態度很不客氣,甚至對她詢問出來,如果自己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別人怎麽會說自己。
甚至讓自己反思自己。
至於馮征,已經被告知他涉嫌毆打他人和恐嚇他人,被明確出不去了。
這讓楊曉婉簡直氣的想笑,明明是他們一家人先汙蔑人,然後打人,現在反倒好像成了自己家的錯一樣,雖說馮征的手段有些過激,但是徐浩那個人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居然對一個70多歲的老人出的了手。
可以說,楊曉婉是帶著一肚子氣出派出所,然後去的醫院。
在路上的時候,楊曉婉第一次對司法這麽不信任,心裏也在發誓,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派出所上麵還有市局,還有檢察機關。
如果得不到公正的對待。
她一定會追究到底。
到了醫院,她看到了外公外婆,也做了各方麵的檢查,所幸的是外公沒什麽大事,隻有一些軟組織挫傷,不幸的是,外婆的右腿有點骨裂。
楊曉婉一直在醫院陪護。
在外婆睡了之後,外公把楊曉婉叫到外麵,然後問道:“你那個朋友呢,他沒事吧?”
“他在所裏呢。”
楊曉婉回道。
“怎麽回事?”
外公聞言怔了一下,他們走後的事情,楊曉婉回來之後並沒有跟外公說,見馮征現在還在派出所裏,外公一下子就焦急起來了。
緊接著焦急的對楊曉婉說道:“那你怎麽到醫院了?人家小夥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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