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和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人不同。
葉楓是從無到有,白手起家的,等於從一個螻蟻的高度,帶著敬畏一步一步走到了金字塔的頂端,所以他看出來眼前一幫人有背景,葉楓下意識的是不想招惹。
倒不是說怕。
而是說沒有必要。
到了身家幾千億這個高度,一言不合就要跟對方鬥的頭破血流,那真的叫腦子進了水。
不過呢,葉楓也不怕事。
同樣的,腦子裏的信息以及現階段恐怖的身家也給了他無比雄厚的底氣,剛開始那個開霸道車男人身邊的金絲雀過來找事,他可以不理,當做女人不懂事。
霸道車主也過來找事,他就不會慣著了,更不會去退讓,至於一根釘,他是屬於馮征的,沒有馮征的點頭,沒有任何人可以從他身邊拿走。
哪怕麵前這幾個公子哥是和陳一鳴他們一個級別的紅二代也是如此。
甚至於葉楓潛意識裏有一股偏執,想要見識一下這幾個一見麵便盛氣淩人開著越野車過來的公子哥到底是什麽背景,又是有多麽的牛逼。
葉楓在霸道車主蔣凱被馮征一個罩麵掐住脖子舉起來之後,也沒多說什麽,而是看向了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掛燕京牌照的悍馬車主。
一個掛沈洋軍區牌照的牧馬人車主。
牧馬人車主劉漢青和悍馬車主鍾偉幾乎在馮征動手的一瞬間,臉色就變了,剛才馮征的出手速度很快,幾乎一瞬間蔣凱就落在了他的手裏。
仿佛掐小雞一樣,毫無反抗之力的被舉了起來,雙目凸出,不停地掙紮著腿。
至於那道肩膀上立著鷹的男人,臉上冷峻到沒有一絲表情,身體並不是如何的魁梧,但是那輕而易舉,單手將一個成年男人平舉起來的巨力,怎樣也稱得上是恐怖,加上他肩膀上振翅欲飛的鷹,簡直可以說是身上肆意張揚著一種或許可以稱為與生俱來的狂野氣息。
夕陽西下。
餘暉灑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身軀雄偉如神邸。
哪怕是在軍區比武大賽上得過幾次名次的劉漢青見狀,也是不禁眼皮子跳了跳,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危險,但是對來說,不管他和蔣凱又還是鍾偉關係如何,他們畢竟是來自己地頭上來玩的。
結果蔣凱在自己地頭上被來路不明的人給打了,這他以後出去還怎麽混?
“快點給我鬆開,我草!”
劉漢青頓時步伐洶湧,眼神淩厲的向馮征走了過去,在比武大會上拿過幾次名次的劉漢青對於自身的身手也有著幾分自信,搏鬥光憑借著蠻力可是不行的。
鍾偉沒動。
他沒有看快要窒息的鍾凱,也沒有看劉漢青,而是突然間,越過那個肩膀立鷹,堪稱神邸的雄偉男人,目光死死的落在了他身後的那個男人身上。
一張臉平靜到了極點。
人也年輕的有點過分。
他就那麽站在那裏,無動於衷的看著事態發展,仿佛什麽事情都不足以讓他驚慌一樣,看過來的眼神中透著底氣。
鍾偉認出了他。
葉楓。
瀾山集團的創始人。
孔曹操的乘龍快婿。
當初在燕京差點在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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