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實在是太刁蠻了些。
素蘿在心裏暗笑，“哥哥，你可知一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知道啊，為何有此一問？”顏歌有些摸不著頭腦，素蘿這是什麽意思。
“算了，哥哥，你自己慢慢想吧！”顏清這樣的表現分明就是對哥哥有意思，而自己的這個傻哥哥竟然還不知道。
“等等，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麽意思啊？”顏歌追著素蘿到了後院，顏闕正和一位師太在亭中下棋。
這位師太正是白雲庵的主持靈慧師太，“歌兒，師太麵前成何體統？”顏闕見顏歌二人追逐打鬧且又是當著自己舊友的麵，覺得有失體統，於是忍不住嗬斥。
“無妨無妨……”靈慧笑著道，她此次來隻是因為當年與顏闕有約，他日顏闕回京時要同她約戰棋局，原想著是讓顏闕去白雲庵的，但考慮到男子不便進庵，於是靈慧便直接來顏府尋顏闕。
“其實我來的另一個目的是特意來感謝顏歌施主……數月前顏歌施主替白雲庵內弟子淨空醫治，如今淨空已經痊愈，所以特來感謝。”
顏歌這才想起自己曾去白雲庵治過一個小尼姑，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他都給忘了，不過他好像依稀還記得這個小尼姑的身份還不同尋常。好像是……對，是吳麗娘的親生女兒，夏兆的公主。
“主持客氣了，醫者治病救人本就是天職，何來感謝之說？”顏歌識趣地客套著，在顏闕刀子般的眼神裏帶著素蘿向顏闕和靈慧行過禮後便退下了。
“顏老頭子，怎麽還是這樣半點不許人玩笑！我看顏歌這樣的性格倒是很好，隨他母親。你也不應該過於苛責，顏清那丫頭呀，你才應該好好管教一下，雖說女孩兒活潑點也好，但顏清未免過於活潑了些……”
靈慧知道顏闕一向對這個小徒弟疼愛有加，一般隻要不是過於出格的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說這麽多也沒指望顏闕能聽進去，更沒指望他能真的約束顏清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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