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好大的興緻!此刻不在大殿內欣賞歌舞,卻來這荒涼的園子,是為何?」蘇蓮清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目光清冽,莞爾一笑,卻不像是人間的女子,像是月宮的嫦娥仙子下凡一般。
墨錦寒有些看癡了,靈魂彷彿出竅一般,每一次見到蘇蓮清的笑容,都是一種新的感覺,卻次次都要癡傻一番。
知道蘇蓮清的眼中流露出促狹,墨錦寒才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神。
「蘇小姐不是也在這裏?你又是為何?」墨錦寒很快就恢複慣有神態,以扇擊手,完全是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的樣子。
蘇蓮清一掃往日的淡定從容,剛才的一幕似乎觸動了她心底最黑暗的一幕。
墨錦寒似乎也發現蘇蓮清和以往不同,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寒意,讓人無法靠近。隻不過,他不是普通人,就喜歡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月光如水,灑在地上,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層薄紗一般,看的不是那麽的真切。
夜風拂過,荒草藤蔓都隨風擺動,兩個人對望,距離隻有短短數尺,卻彷彿隔著整個銀河一般。
「墨公子,小女子身體孱弱,受不得夜風,要先行離開,告辭!」蘇蓮清微微福身,算是辭行。
「你這是何意?」墨錦寒伸手拉住蘇連清的衣襟,並未覺得不妥,他們之前可是比這親近的很,為何轉眼間就視同陌路?
蘇連清並未掙脫,卻也是一字未說。
女子,這世間的女子都是這般的淒苦。自己也好,夏玉蓮也罷,都是為情所困的女子,卻都沒有一個好的下場。
上一世,夏玉蓮死後,夏夫人思念女兒成疾,不過也是短短的幾年就去世。如果夏玉蓮能夠知道她所託非人,是不是會和自己一樣從地獄爬回來?
「墨公子,男女授受不親,請放尊重些。」依舊是拒人千裏。
墨錦寒皺眉,回憶自己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有惹到這個小女人,為何從大殿出來,她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
「難不成是你想要嫁給太子?」墨錦寒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卻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蓮清說過,此生絕不嫁入皇族,不予皇族任何人牽扯不清!」話語平淡,卻十分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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