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紙悠悠落地，「你怎能這樣利用我！」
墨錦寒撿起地上的紙，彈了彈上麵的灰塵，那是慕容煙的藥方。
「這藥方可是你改的？」要不是剛剛慕容煙的丫鬟跑過來找他，顏歌也不會發現自己開給慕容煙的藥方竟被改了。
「是我。」墨錦寒不打算隱瞞，「我是利用你。」
接下來，他把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顏歌，當然也包括今天念奴聽來的消息。
「哎……」聽完，顏歌歎了口氣，醫者父母心，就算是慕容煙的不對，但他也不想墨錦寒通過自己的手去做對他人身體不利的事情。
「此葯雖不致命，但喝上幾天，原本的癥狀似是消失了，實際上是積累在體內，某一天突然爆發。」顏歌始終不讚同墨錦寒改動他的藥方，「女子的容顏何其重要，你何必這樣害她呢？」
「那她又何必害蘇蓮清呢？」墨錦寒挑眉，據念奴的調查，蘇蓮清一直以來都待慕容煙很好，可她卻暗地裏處處針對蘇蓮清。
顏歌一怔，眼睛黯淡，有氣無力地說：「那是她們兩人之間的紛爭，你一男子不該參與其中。」
「虧你說，你把蘇蓮清當妹妹，如今怎麽不像位兄長一般愛護妹妹？」墨錦寒勾唇，他知道顏歌心中的彆扭，勸道：「我知道你心裏不高興，是我擅改了你的藥方，但若是我不這麽做，讓她病上幾天，怕是蘇蓮清又要遭她的毒手。」
「慕容煙哪有你說的這般恐怖。」顏歌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墨錦寒目光漸冷，神色凝重，語氣也變得冰冷：「顏歌，名門閨秀之間的明爭暗奪可不比皇宮裏那些妃嬪之鬥那些溫和，說到底，女人之間，隻要有足夠的慾望，便有你死我亡的勢不兩立。」
見墨錦寒露出這副模樣，顏歌自知觸動了他的身世，不由寬慰：「事情過了這麽多年，你不要再放在心上。」
「嗬嗬……」墨錦寒垂下頭，顏歌看不清他的表情，「戰敗後的下場，我母親不就是最好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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