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接受,現在就可以出去,但是阿芳要留下來。”胡一鳴說道。
“我接受。”帕金鄭重其事的說道。
稚嫩的臉上透著一股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胡一鳴輕笑,眸子裏閃過了一絲努暖意,對於帕金這個孩子,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他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蘋果,然後在上麵放一顆橘子。
“試一下。”胡一鳴遞給了帕金銀針,讓帕金按照剛才他給阿芳紮針的方式,紮在橘子和蘋果身上。
這時帕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拿著拿著銀針,之前一直是拿著家裏縫衣服的針嚐試,隻是縫衣服的針跟專門針灸的針還是有些差距的。
帕金回憶起了胡一鳴給阿芳紮針時候的模樣,一根銀針紮在了橘子上。
吳鐵柱坐到了胡一鳴的身邊,小聲的問答:“他可以麽?”
“繼續看看把。”胡一鳴淡淡的說道。
也才一會的時間,帕金的腦門上便升起了一層層的薄汗,可見紮針是一件多麽耗費心神的事情。
半個小時以後,橘子和蘋果上已經全都紮上了銀針。
胡一鳴大體的看了一眼,眸子裏閃過了一絲讚賞,雖然隻是複刻了他針法的十分之一做魚,但是也已經很厲害。
畢竟帕金每次都隻是站在旁邊看著,從來沒有係統的學習過,就已經能做成這樣。
要是以後係統的學習過,估計什麽針法看一遍,就能了解了。
胡一鳴隨後丟給了他一瓶放在桌子上的礦泉水,說道:“用銀針快快速的紮頭,瓶蓋。”
帕金不解的看著他,不過還是聽話的,用銀針試了一下,接過並沒有紮透。
反而手非常的酸疼。
“過兩天我會寄給你小人,你要上麵寫的穴道,全都記住,然後這段時間,聯係一下你的腕力,然後試著把瓶蓋紮透。”胡一鳴說道。
帕金點了點頭。
胡一鳴起身便準備回上京。
“這麽著急走,不留下吃個飯?”吳鐵柱趕忙說道,他已經好久沒有和胡一鳴好好的聚一聚。
胡一鳴搖了搖頭:“不了是,上京還有好多的事情,這兩個孩子,暫時交給你了。”
吳鐵柱還想再勸,但是見胡一鳴態度堅決,也隻好放棄,也隻好囑托胡一鳴路上小心。
帕金想說什麽,但是走上前,最後也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對了,針隨便紮在人的身上,很容易出事。”胡一鳴臨走之前朝帕金囑托道。
帕金點了點頭。
胡一鳴這才走了,這次飛機上沒了林因,胡一鳴照常的閉目養神。
忽然他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雖然很好聞,但是卻讓胡一鳴有些煩躁,同事他身邊似乎坐了什麽人。
那股香味很可能是他身邊這個人身上散發的。
胡一鳴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分外冰冷的臉,男人長得還很帥氣,但是胡一鳴看著他的臉,似乎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寒氣。
一下子拿過異香帶來的煩躁消退了不少。
胡益民皺了皺眉,又看了看那個男人的連,似乎明白了些什麽,這個男人怕不是麵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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