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聲音,疼痛讓他近乎昏厥,卻又痛的不得不清醒著。
從沒遇見過如此狠辣的手段,林北山眼睛通紅,死死盯著胡一鳴。
他渾身發抖著,根本無法破口大罵,問候胡一鳴祖宗十八代,更不要說還擊了。
即便能還擊,他也得好好考慮清楚,值不值得再搭進去另一條腿,或者另一條胳膊。
把林北山丟垃圾一樣隨意扔在地上,再沒有看過一眼,胡一鳴轉過身,捧著嶽藝涵的肩膀,問道:“有沒有嚇到你?”
嶽藝涵輕輕搖頭,顫栗的身體出賣了她。
“不怕。他不配做一個醫生。我會讓任何對你有威脅的人,都是這樣下場!”
嶽藝涵輕錘著胡一鳴,哽咽道:“胡一鳴,我什麽都想起來了!你怎麽現在才來找我,我想回家……”
她頭疼,身上也疼。在這裏,一點也不自由,像被關進籠子的金絲雀。
胡一鳴心疼她的感受。
把柔軟無骨的人,輕輕攬進懷裏。
這一刻,仿佛停頓在了永久。
外麵有喧嘩吵鬧的聲音,卻沒人敢擅自做主,打開病房的門。
林醫生特意交代過他們這些人,而且也有人看見過,林醫生本人來到了這裏。
不多會兒,張豐年醫生也得知了這邊的情況,過來看看。
“誰喝酒了?”
張豐年及其身後一個同樣資曆很高的醫生,同時掩住了口鼻。
“這……是酒精吧。”有護士刻意隱瞞道。
“酒精?”
“你當我大家都是白癡,酒精和白酒的味道分不清?”張豐年旁邊的人,厲聲嗬斥道。
護士哪裏敢得罪張豐年教授和身邊這位賀鼎峰專家,驚慌失措的縮緊了身體,眼睛盯著地板。
“我問你,是誰喝了酒?”張豐年走到女護士跟前,問道。
他最終還是從女護士慌亂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來。
“我……這……”
女護士心有顧忌,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剛才多什麽嘴啊真是!
“快說!難不成,你覺得憑一個包庇罪,不能把你趕出醫院?”賀鼎峰厲聲道。
“我說,我說!”
女護士情急之下,連忙說道。
她真是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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