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
他一直向往華夏最博大精深的針灸療法,但僅此而已,五針已經是極限了,哪見過十三針齊下的場麵?
恐怕就連張豐年教授,也做不到這一點。
可花裏胡哨的,得能管用才行。
“你這麽玩,不怕出事?我接觸針灸有十年之久,拜過不少名師,隻聽說過最多十針!”
“你卻能用十三針,該不會這針法是你自創的吧?”
“記著,要是病人出事,責任可全都在你!”
一旁的女護士也聽樂了,“自創的針灸,哈哈!這人可真逗!”
胡一鳴看了兩人一眼,沒做理會,探手把膻中穴位上的銀針擰了擰。
突然,病人一陣抽搐,口吐白沫。
這可嚇壞了彭立輝和女護士,嗬斥道:“你在做什麽?不懂針灸,就趕快認輸!你想害了他嗎?”
“害他的人,是你!別忘了,是你為了打賭,拿病人的生命當兒戲!”
刷!
彭立輝臉色大變。
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要不是他太膨脹自傲,他們也不會來到這間病房裏麵。
“你還好意思說彭醫生?別忘了,是你有錯在先,連醫師資格證都沒有,還敢亂給病人亂紮針?也多虧黎茉那小姑娘老實,不然當時你就被醫院帶走了!”
女護士的這番話,讓彭立輝一愣。
對啊,他內疚什麽?明明是這小子開了先例,他怎麽能自作主張,把輸液針頭往病人身上紮呢?
“年輕人,不管怎麽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場賭,我們還是要進行到最後一步!”
彭立輝看了眼滿身銀針的病人,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就跟翻滾的熱湯一樣。
他有能力把病人穩定住,但這小子,馬上就會手足無措。
這一幕,如果被隨便一個人進來後看到,必然會驚掉下巴,這跟草菅人命有什麽區別?
胡一鳴並非草菅人命,他和彭立輝一樣,都對自身的醫術很是自信。
他不緊不慢的揉捏著病人的中指,另一隻手,捏著手術刀消毒,翻轉落入手中。
刷!
旁邊兩人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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