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藏不住,嶽藝涵看到了一束花。
是鬱金香。花語,剛好她還知道:愛的表白、榮譽、祝福永恒。
公園裏到處都有種植,隻不過現在不是花開的季節。
這一束花,一看就不是花匠裝束的,不管從折紙,還是捆綁繩,處處顯著笨拙。
八成是胡一鳴不讓花匠插手,在花店裏DIY。
腦海裏浮現出胡一鳴在花匠的指導下,笨手笨腳修建花枝,包裝,甚至花店小姐姐還站在一旁幹著急,偷笑。
噗嗤,一秒破功。
"老婆,你原諒我啦?"
"誰原諒你了!?"嶽藝涵馬上緊繃住臉,"你對我做了這麽過分事,你這輩子都別想著跟我扯清!"
"是。我這輩子都和你扯不清。"
"你!"
"開車,回家!"
嶽藝涵心裏藏著小心思,沒有坐副駕駛,躲在主駕駛後麵的位子,抱著花束偷笑。
時不時,捏一捏花瓣,對它用口型說著悄悄話。
胡一鳴不用看,也知道後座有多偷開心。
一路上,很少說話。
但是,車間氛圍,卻比以往所有時候都好。
回到家,嶽藝涵死活不肯讓胡一鳴碰"自己的花",美名其曰:"你個大老爺們,捧一束花,害不害臊?"
哐。
帶上了門,把胡一鳴關在外麵。
無奈,隻好掏出兜裏鑰匙,把門打開。
一進門,便是嶽母王秀蘭的聲音:"藝涵,你哪來這麽漂亮的花啊?"
還不等嶽藝涵回答,王秀蘭又注意到隨後進門的胡一鳴,憤憤上前,嗬責道:"你還有臉回來?和我閨女吵架的時候,你就沒想過還得滾回來住?"
"我告訴你,晚了!"
"馬上給我出去!"
劈頭蓋臉一通臭罵,嶽藝涵見插不上嘴,一跺腳,急聲道:"媽!"
"我們沒有吵架,你看,我們這不是一塊回家的嘛?"嶽藝涵眼神閃躲,不擅於說謊的她,替胡一鳴說了謊。
親媽一下就看穿了,說道:"胡一鳴,你來說,你們兩個幾天下午是不是吵架了?"
"媽,我和藝涵是吵架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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