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泄憤的工具。
胡一鳴自知這件事是自己不對,也不躲。
枕頭沒有殺傷力,但書本的棱角,合金材料的鬧鍾,砸在身上還是疼的。
哐!
嶽藝涵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床頭櫃的台燈舉起來,朝著胡一鳴扔了過去。
嘩啦啦!
台燈落在地上,燈管碎成一地渣子。
本來就無法安睡的王秀蘭,聽到隔壁的動靜,趕緊起床。
拍門。
“藝涵,快開門,怎麽回事?是不是胡一鳴欺負你了?”
她聽動靜這麽大,撞門的心思都有了。
想起平時胡一鳴被她們欺負的那麽慘,是個人都有反抗心理,這萬一他要是家暴了,藝涵在房間了豈不是慘了?
“秀蘭,發生什麽事了?”
嶽南山也來了,他把老花鏡戴上,才顯得精神一些。
身後跟著嶽弘,他純屬出來看熱鬧。
“快!你倆快把門踹開!胡一鳴那個廢物,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對藝涵家暴呢,再晚一點恐怕就……”王秀蘭說不下去,捂著臉哭了起來。
“他敢!”
嶽南山父子這才一驚神,惱怒不已。
把王秀蘭扶到一邊,正準備撞門,這時,臥室門緩緩打開了。
“媽,你們不睡覺,在外麵鬧騰什麽呢?”
嶽藝涵打著哈欠探出頭來,眼淚都擠出來了。
客廳裏三人:“???”
“藝涵,那麽大摔東西的動靜,不是你房間裏傳出來的?”王秀蘭不敢置信。
可看到嶽藝涵一臉無辜的表情,很明顯就是剛睡醒。
“怎麽可能嘛!可能是鄰居搬家吧,也有可能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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