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胡一鳴做好飯,正準備哄一哄嶽藝涵,沒想到她活蹦亂跳的出來了,還在頭發上戴了個小熊發卡。
最讓胡一鳴驚訝的是,嶽藝涵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像是一首童謠。
她不是應該很生氣很生氣才對嗎,突然痊愈,就跟失憶了似的。
“看什麽看?昨晚為什麽沒喊我吃飯?”
嶽藝涵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趕緊不哼了,質問胡一鳴。
“我……嘿嘿,我這不為了幫你減肥嘛!”
“你敢說我胖!?胡一鳴,長本事了啊,別忘了是誰養了你三年!”
胡一鳴小聲嘟囔道:“三年的飯,還不都是我做的,誰養誰。”
“胡一鳴!你再敢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早晨的小插曲結束,胡一鳴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就連嶽弘裝作不小心踩了他一腳,也隻是禮貌笑笑,可把嶽弘給嚇壞了。
嶽藝涵元氣滿滿上班走後,胡一鳴也到了驚鴻。
昨天的事,並沒有徹底結束。
“胡子,我們三個都沒有查到,灰熊太狡猾了,好像知道我們要查他,有三次機會,都差點得手!太可惜了!”
吳鐵柱懊惱的錘了一下桌子。
“這不怪你們,這麽久了,想查他的人不止我們,到現在沒一個成功的。”調查灰熊失敗,在胡一鳴意料之中。
他接著問道:“那個樸崇,他怎麽樣了?”
青狼說道:“好像樸崇很害怕灰熊,這次辦事失利之後,就躲到了東大街的貧民區,到現在都沒有露頭!”
胡一鳴沒覺得奇怪。
按照灰熊的性格,搞垮破天公司,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樸崇卻辦砸了。
樸崇如果硬著頭皮回去,免不了斷手斷腳,與其殘廢,倒不如苟活著。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樸崇!”胡一鳴正思考著,有人打電話匯報。
末了,青狼說道:“老大,我們的人發現樸崇行動了,他花錢讓人買了一張船票,正在往雁江塢去!”
“這麽著急嘛?”
按理說,貧民區是很安全的,有很多爛平房,不管躲藏還是撤退,都很方便。
但樸崇撤退的這麽迅速,一定是被逼無奈。
灰熊出手了!
胡一鳴驚覺,說道:“青狼,增派援手,把樸崇帶回來!記住,樸崇可以放了,讓兄弟們注意安全!”
“我們也過去!”
兩人開著車,也往雁江塢趕去。
雁江塢是個港口,也是個觀賞雁江風景的旅遊勝地,來往的人比火車站還擁擠。
他倆停了車,徒步一公裏才到港口。
此刻,還有半小時才發船,但這每一秒鍾,對人群中一個神色慌張的人來說,都是煎熬的等待。
“老大,樸崇很狡猾,混進廣場不出來,我們的人跟丟了!”
“不如我們去船上等樸崇吧!這人海茫茫,我們得找到猴年馬月呀!”青狼抹了抹額頭的汗,站在牆邊歎息。
他和胡一鳴,剛才差點被擁堵的人群擠散。
胡一鳴沒接話,他在思考,人海找人,顯然是不現實的。
更何況,樸崇的這一手遊擊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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