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慢。
直到，他聽到了老爺子的喝斥聲。
“啊，爺爺，你怎麽來這裏了？”
他用眼角的餘光瞄向莫然，顯然，看莫然那滿臉吃驚的表情，對老爺子的到來，也很意外。
“哦，我是沒事兒，出去找老朋友玩呀，怎麽老遠的看著就像你，對了你在這裏做什麽？”老頭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漫不經心的問顧天際。
“我？我今天不太忙，才跟莫然一起去見了客戶，走到這裏看著風景不錯，就下來走走。”顧天際說著，一邊還做了個伸展運動。
“嗬嗬，是嗎？我看這裏風景還真不錯。小陳，靠邊停車吧，我也下來走走。”老頭子說著，還真命令了司機停車，要下去。
“您確定要下來走走嗎？”顧天際看他要來真的。
這老頭子，怎麽跑這裏來了？
不是說去找老朋友嗎？怎麽又下來了？
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顧景榮沒有回答他，直接用行動表達了他的意見。
顧天際看他打開車門，趕緊上前去攙扶他下來。
莫然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個老頭子，但是礙於他是顧天際的爺爺，愛屋及烏，也多少顧忌著他們的關係，平時對他也是很客氣的，看他真的要在這裏下車，心裏緊張了一下子，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他趕緊跑上前來，攙扶著他的另一隻胳膊，客氣的笑道，“老董事長，您來了！”
“小莫呀，你也在呀，整天跟著天際，不少辛苦啊！我可得替顧氏好好謝謝你。”老頭子一臉的笑，看的莫然心裏直發毛。
總裁之前不是說先瞞著所有人嗎？
他誰都沒告訴啊，籌建旅行社這支隊伍都是花錢雇的，不管是籌劃的“文官”，還是工作在一線的“武官”，都不是顧氏的員工，甚至跟顧氏的員工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而且他和總裁一直在講究兵貴神速，這麽短的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別人知道的啊！
難道總裁告訴老頭子了嗎？
看總裁剛才說的話，也不像是啊！
他又偷偷拿眼角的餘光跟顧天際交流了一下，顧天際在老爺子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的對他搖了搖頭。
他沒說這件事。
難道真是偶遇？
看老頭子那眼神兒，還沒下車就直盯著旅行社，一點兒不像是偶遇，倒像就是衝著它來的......
眼下的情況，隻能裝一會兒算一會兒了。
莫然攙扶著老頭子，邊走邊說，“老董事長您客氣了，我做的都是分內的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為顧總做的。”
“嗬嗬，年輕人，像你這麽既謙虛又本分的，還真不多了！”老頭子扭過臉，意味深長的看了莫然一眼。
莫然隻覺得他的眼裏好像有把刀子，直接插到自己的心髒裏麵，好像要把自己的內心看的一清二楚。
反正他覺得，這老頭子的眼神，一直都有一種瘮人的感覺。
他不想跟他直接過招兒，再說，他也不是對手，生怕一個不小心，露出了馬腳，就隻好一個勁兒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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