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門，然後指了指他的手機。
顧天際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到跟前去。
莫然秒懂，默默地把手機遞了過去。
不過，顧天際沒有接他的手機，而是點亮屏幕，直接點了揚聲器。
然後，於晴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是的，請問，莫助理是有什麽事情嗎？”於晴的聲音，如涓涓細流在顧天際的心間流過，讓顧天際覺得異常的舒服。
大手一揮，在他麵前的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四個字：實話實說。
莫然會意，衝顧天際點了點頭。
“於小姐，是這樣的。我......我想問您一下，您的朋友，蘇菲，她......還好嗎？”莫然吭吭哧哧的，雖然之前在心裏打好了草稿，但是一開口就要跟於晴說起來這事兒，他還是有點兒難為情。
畢竟，他跟於晴也不熟，跟蘇菲更是關係緊張，他深信，他之前的惡作劇給蘇菲帶來的傷害，於晴也肯定會對他另眼相看。
“蘇菲？你又把她怎麽了？”於晴一聽莫然說到蘇菲，就不由得激靈一下提起了精神。
看，一提起蘇菲，於小姐的反應果然就是這樣的！
莫然暗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沒，於小姐，我沒把蘇菲怎麽樣，我，就是想問問您，蘇菲，她現在還好嗎？”莫然怕於晴誤會自己什麽，就趕緊向她解釋。
“沒什麽就好了，你問她做什麽？”看莫然說話前言不照後語的，於晴的語氣忽然有點兒戒備。
莫然求救似的看了看顧天際。
顧大總裁冷冷的丟給他了一個白眼。
彷佛嘲笑他，活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咳咳，這可怎麽辦！讓我接下來怎麽說才好！
莫然一籌莫展。
“莫助理？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掛了。”於晴看他沒反應，不由得更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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