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故發生之後,因不能向咖啡館方麵暴露身份,不便打聽目標是進了咖啡館多長時間才離開的,隻能去詢問寶藍色摩托車停靠處附近煙紙店的店主。
得知目標是在十來分鍾之前把摩托車開走的,隻有那個戴墨鏡的男子,沒看見方佳樹。
據此似乎可以推斷目標並未發現受到跟蹤,因為偵查員在樓下店堂待了大約二十分鍾,而目標和方佳樹在樓上待了十分鍾左右,說明他們在樓上進行了談話——可以理解為對方已經把要對方佳樹說的話說完了。
如果目標發現被跟蹤的話,按說不會有那麽大的膽子繼續跟方佳樹談話,應該盡快脫梢才是。
目標之所以從後門離開,可能僅僅是為了方便——從後門出去就是他停車的那條弄堂。
但他來的時候為什麽不直接從後門進入咖啡館呢?這一點就不清楚了。
盡管陳力勝、周善宇跟蹤失利,但他們記下了那輛寶藍摩托車的車牌號碼,這是一個可以繼續調查的線索。
專案組決定,這條線索由鄭鬆柏、賈智星、周善宇去調查。
至於那個墨鏡男子是否發現自己被跟蹤的問題,可以向方佳樹核實,此事由陳力勝、李樹宇、許林負責。
會後,尤石麥要求焦允俊、賈留下,這三位都是專案組黨支部成員,他們繼續開了一個支部會。
由於時間比較緊,主要是由尤石麥說了說,對陳力勝跟蹤失利之事進行嚴厲批評。
陳力勝尋思這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無話可說,隻有聽著的份兒。不過,老尤說得完全在理,他心服口服。
最後,尤石麥當場寫了一份百來字的報告,說要以專案組黨支部的名義上報,寫完後請陳力勝、賈智星過目,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
賈智星看後表示完全同意,陳力勝卻提出了不同意見。
原來,尤石麥在報告中竟把脫梢的主要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因為他是支部書記兼副組長,分工安排時未能強調小心謹慎對待工作中每個環節的問題。
陳力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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