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寫的好看了一點,你說你還是個啥?你捫心自問,你還是個啥?”蘇瑜話鋒一轉,從另外一個角度發起了攻擊。
啥意思?什麽時候有學問都成錯誤了?
為什麽不學習也可以這麽理直氣壯了?
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告訴你,你啥也不是!還是來聽聽我的做學問之道!”蘇瑜看著一臉茫然的許敬宗。
“通常來說,在視察完產業工廠和錢庫後,我會讓家丁點上一根手臂粗的蠟燭,取出新出的紅茶,泡在潔白的瓷碗中,然後拿著黃金簪子將蠟燭的光挑亮一點,右手拿起雞距筆,在案頭的青藤紙上仿照著王羲之的筆跡臨摹揮毫!”蘇瑜放緩了音調,開始向著人們描述自己的學習過程。
這,這,這哪裏是描述學習,這就是在明晃晃炫富好不好!
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麗質姐姐,他為什麽能把炫富說的這麽清麗脫俗?”安康公主捂著張開的小嘴,眼睛裏全是不可思議。
從她出生到現在,她第一次發現有人能將炫富說的這麽富有意境。
“也許這就是天賦吧。”李麗質目光明亮,臉上滿是驕傲。
“衝哥,我是不是給了他一個吹牛的機會?”柴令武眼神裏有一些懊悔。
他也沒想到,自己本來是想將蘇瑜一軍的,結果居然成為了蘇瑜發揮的機會。
長孫衝默然不語,眼神複雜。
"然後呢,寫完字該睡覺了吧?"沉默半晌後,許敬宗有點艱難的開口問道。
此刻,他有點懊悔自己跳出來了,眼前這個蘇瑜實在是太無恥,太離經叛道了,自己現在完全就成了他發揮的道具了。
“不,不,不,寫字隻是一個開始!”蘇瑜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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