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酒味就彌漫在了周圍,讓人聞著欲醉。
"這酒味更勝於二鍋頭,難怪可以稱作酒精。"李靖吸了一下鼻子。
而身邊的一些將領盯著蘇瑜手中的瓷瓶,眼睛裏都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在這些好酒如命的人看來,這酒精比那什麽二鍋頭可能更好喝。
"兄弟,忍著點疼!"蘇瑜將一些酒精倒在了和傷口黏在一起的布條上,然後輕輕扯了幾下。
布條和粘液在酒精的浸潤下,漸漸鬆動。
蘇瑜再一拉,將布條從傷口上扯了下來。
"哼,我以為你要幹啥,原來是要取布條。"甄立言發出冷笑,不屑一顧的說道。
"就是,這種事情,用點力氣一次就能扯掉的,這小子還花費了這麽長時間,我看他不行。"又有幾個太醫跟在甄立言後麵說道。
"你們懂個屁,用力扯,會讓已經長好的傷口受到二次傷害,你們幹了一輩子醫生,這都不知道的嗎?"蘇瑜扭過頭和這些太醫開始互噴。
李世民鐵青著臉,房玄齡等人則是一臉的懵逼。
他們真是服了蘇瑜了,走到哪裏噴到哪裏,從來不知道認慫為何物。
隻有那個傷員看著蘇瑜的臉上露出了一點感激之色。
他以前看別人換藥,扯布條的時候都是疼的冷汗直冒,今天在蘇瑜這裏,隻有一點點的蟄疼,布條就完全被拿開了。
"兄弟,你這傷口挺新啊,是不是知道我要給你看病,陛下讓你砍得?"蘇瑜瞅了一眼傷口,笑著對那軍士說道。
我去,這都說的什麽話?
房玄齡等人直翻白眼,李世民更是感覺瞬間就飛來一口大鍋套在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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