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曦說:“現在不是說的時候,我隨後給您解釋,爸爸,您必須趕緊去看醫生,”
郗立國打掉了郗曦的手,說:“看什麽醫生?我自己就是醫生,難道你們一圈都在騙我?什麽我是醫學界的老前輩,原來一切都是騙人的嗎?”
郗曦讓員警將父親駕到車上,員警不幹,覺得老醫生說的有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是將事情說明白為好!
“算我求求你們了,請你們幫忙將我的老父親架到車上,他有嚴重的心髒病,他剛剛出院,好不好,算我求你們了!”
可是員警看到義憤填膺的群眾,不明所以,覺得還是講明白為好,站在一邊觀看。
郗曦真的害怕父親的身體受不了,隻好叫了中心醫院的救護車。
郗曦流淚哭泣,打電話周奕森和簫離還不接,猛然想到了夏白,怎麽把她給忘了,打給了她,哭著說:“夏白,我這裏出了事情,周奕森和簫離不接電話,你趕緊來吧,在中心酒店!”
最後,郗立國硬是直挺挺的要摔倒,剛好救護車這時候趕到,員警才幫忙將郗立國抬到了車內。
不到下班時間,接送郗曦的司機還沒有到,她是提前離開了公司趕到了這裏的。
周乾森接到電話,知道郗立國被救護車拉到了醫院,罵了一句,“誰他媽的打的120?”
周乾森的計畫是要出人命的,要郗立國的命。
可是現在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將還沒有死亡的郗立國拉到了醫院。
隻要不出人命,他們這個計畫就是不完美的。
當時他對郗言沁說的是要麽將郗曦父女倆一起騙到中心賓館,要麽就是郗立國,郗立國是最重要的。
難道是郗言沁這個騷貨?
郗言沁否認了通風報信,她說可能是當時圍觀的某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吧,畢竟人多嘴雜,說不好的。
所以,周乾森氣的乾瞪眼,寄希望於郗父逃脫不了這個關口,最好是死在醫院。
村上沐川嘴角邊閃現出狡猾的笑容,這個周乾森,自己還沒有出手,他就為自己所用了,真好!
於是對一邊的手下說:“去添一把火,將火燒旺!”
老宅裏,周奕森和簫離在父親身邊坐著,他的保健醫生正在給父親把脈,望聞問切了好大一會兒了,還是看不出到底是什麽問題。
“怎麽樣?”簫離望望同樣都皺著眉頭的醫生和周奕森,“還是看不出來嗎?”
“奇怪,我真的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但為啥總是昏迷不醒呢?”
周奕森忽然感覺有點不對頭,將近一個小時了,父親昏迷不醒,查找不出問題,同時這裏信號全無,接收不了電話,打開流量也不行,難道被遮罩了?
直覺中暗流湧動,對自己不利。
“郗曦,”周奕森已經兩個小時沒有郗曦的音訊了,他恐怕她出什麽事。
“簫離,你離開,去找郗曦,看看她有沒有問題?”
“可是,你一人?”
“沒事,去吧,”
“是!”
簫離離開後,周來福的暗室內,一個黑衣人閃入,附在他的耳邊悄悄說了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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