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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七、信函(1/3)

那夜朧朦寨中,阿瓜體內三股華粹之炁激蕩不止,以至性命岌岌可危,南巫無計可施,這才與鑠凜暗中商議,先將阿瓜帶來孤峰寒潭,暫時置入那眼寒冰幽井之中,本意隻是將阿瓜體內華粹之炁暫時冰封,使之不至立時衝垮阿瓜經脈,以便等待鑠凜返回本旗,求取消解之法。


但南巫與鑠凜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玄冰蟒鱗鎧竟然就此不明不白的穿附於阿瓜之身,便如自行擇主一般,而且此時看來,已然鎧甲附身的阿瓜竟無半點違逆之感。


更加不可思議的便是,同為羽神物的鎧甲竟以自身寒幽之氣,竟與阿瓜體內的兩股瑩華之炁相抵相融,使之順序歸流經脈,不再衝突為禍,終將阿瓜命救了回來!


這番巧合太過蹊蹺,一待南巫元耆和盤托出,鑠凜頓時呆住,眉眼之間更是罕見浮出一絲詫色!


“隻除非他才是那人,想來血脈相承,竟將瑩華之炁一並得到了!”


愣愣出神片刻,鑠凜漸歸平靜,一個大膽猜測隨即浮出心海,於是鑠凜目又啟,再度向著南巫望來。


忽見南巫元耆竟於此時莞爾一笑,對著鑠凜眨了眨眼,似乎便是一樣心思,鑠凜不由心中大定,隨即眼波流轉,將目光再度投向阿瓜,隻是其中神色卻已全然不同!


孤峰寒潭,南巫居處,鑠凜忽見阿瓜已然行動自如,幾與平常無二,於是便要悄悄離去。


迢遠卻已早早瞧見,立時迎上前來,先對鑠凜兜頭一揖,便要再將那番陳詞濫調上一遍,恩公二字剛要出口之際,迢遠忽然想起曾經那番機鋒,於是改口道“鑠兄留步,既已來了,為何便要急著回去?左右無事,不如共謀一醉!”


鑠凜似乎對鑠兄稱謂稍稍意外,心道不過區區數麵之緣,竟已稱兄道弟,這些人族子弟好生輕浮。


正欲再以“鑠凜”二字糾正之時,卻見迢遠目光流澈,麵含笑意,一派真無邪神色,似乎並無世故之意,反倒多有真情流露,於是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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