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往昔不可追(1/3)

他已經不願再想再去回想多少次在生死攸關時所了無聲息的文如月。跌落在他懷中,逐漸冷卻的身體。


他伸出手來,去碰觸文如月的臉頰,確實是溫熱的,鮮活的,依舊是那滿腹黑水的文如月。


“好友?你這是做什麽?”文如月抬起臉來看著現在自己麵前的夜翎,他那暗金色的眼眸微沉,細細撫摸著他的臉頰,似是在描畫著金邊,又好似在嗬護什麽易碎之珍寶。


“好友,你弄的我有些發癢了。”文如月感覺到了指腹摩擦而過他的發髻,插入到了他的發髻之中。


而後,那雙手指的主人像是嫌棄他一直喋喋不休,將他的臉頰托起,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這是他第一次坦陳的想要將自己的欲望暴露出來,然而卻未曾真正的戳破這一道窗戶紙的時候,他們都給彼此留下了可以回旋的餘地。


但是這一次,他卻並不想再這樣輕易的放開此人。


這是他的好友,亦是他想要守護一生的人。


大概不會有人理解他的心情,他也不想被人理解。


但他小心翼翼的碰觸著他的唇時,兩相的情誼在這唇齒之間已經改變了原來應有的情感,而這一方的感情,亦是無法被壓製的,他明白了這禁忌之後的愛憐,是累積了多少歲月的情愫。


在這一刻的時間崩塌,而雙方亦是明了。


然而這並未改變他們的關係,應當說將這一份的感情戳破了之後,他們之間的感情比以前更是濃烈,而映照不宣。


但這心靈互通的情況並未持續太久時間。


文如月在出一次的任務時,被發現,而遭到了追殺,身中三十多劍,也要拚死將東西帶回給夜翎,若是他不這麽的拚命,還是會有一線生機,但是他知道這信息很重要,於是完全不顧自己的性命,將訊息傳達給了夜翎。


那個時候,他正在戰場之上,知道了這件事情,悲憤交加之下,將敵人的攻勢全盤潰散。


方文陳遇見了一個男人。


確切地說,是撿到了一個男人。


那天晚上雨下得尤其大,大得詭異。雖撐著傘,身上仍是被淋得透濕,雨傘在這時隻成了擺設,甚至阻擋了人們前進的步伐。


他一路風雨地回到家,卻在自家門前看到一個人影。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也許是鬥篷,天太黑,他看不大真切。想來應該是雨衣的,這個年代,那還會有人穿著鬥篷?


那個人站在樹下,一動不動,好似大樹投下的一抹黑影。豆粒般的雨滴不停地砸在他的身上,他卻絲毫沒有感覺似的。


雷霆乍現,一道白光映著他的臉。方文陳看到,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用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而那張臉,已經慘白如紙。


此情此景,若是被平時那些嘰嘰渣渣的娘們看到,肯定又要惹起一番驚叫。可他是方文陳,天不怕地不怕,不信鬼不信神的方文陳。


他抬起腳步,向那個人走去。


他已經不願再想再去回想多少次在生死攸關時所了無聲息的文如月。跌落在他懷中,逐漸冷卻的身體。


他伸出手來,去碰觸文如月的臉頰,確實是溫熱的,鮮活的,依舊是那滿腹黑水的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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