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固執的男子(1/4)

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姚兒了。


他偶爾會喝酒,喝完酒之後便對著那副畫傻呆呆的看著,但在看完之後,他又會將那一副飽含心血的畫撕了,喃喃的說著一點也不像,等到酒醒還會悲戚的再將撕碎的紙張拿起來哆嗦著想要拚回去。


它一直想要理解禮僧主究竟是什麽樣的人,他理智,克製卻也瘋狂,在對待它的時候十分的溫柔,固然這一份溫柔並不是落在她本身身上的,而對於那些想要將自己帶走的人,他護著自己的舉動堪稱瘋狂。


禮僧主大部分時間都是泡在自己的家中,但也會有離開的時候,而某一次他離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而在半夜,有著一幫人破門而入,為首的正是那位木易,不由分說將它從池子中帶了出來。


木易將它放置在一個大殿的琉璃魚缸當中,池子地下滿是細碎的雲母石,鬱鬱蔥蔥的生長著水草,這裏比起禮僧主所挖的粗糙的池子要好百倍,因為長時間沒有膳食均衡,它身上的鱗片都黯淡了許多。


但他們也給自己配備了封閉的柵欄,隻留下了通氣的孔洞。


木易對著旁邊的人道:“這隻酥鯽魚會由陳一丹來接手。你們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四周的人都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木易將手放置在魚缸上,露出來了滿意的笑容:“那個混蛋,現在應該都已經急瘋了吧—”


那個被稱為陳一丹的男子,貪婪的看著自己,他的眼底閃著不知名的光芒:“嘖嘖,作為幼崽,你的成長速度也太快了些,難不成那家夥給你吃了什麽東西嗎?”


它想起來了自己每一日都喝下去的藥水,每一次喝完之後都會覺得身體發熱,難道是那個藥水嗎?


“禮僧主不過就是幫助主上解決了幾個問題,就受到了主上的器重,他自己不將這個機會抓到手,那就沒有辦法了。”陳一丹的眼底泛出來了寒芒:“先給我剝下來它的一些鱗片。”


它頭一次知道了被人生剝鱗片的痛楚,那些人用叉子將它的尾巴紮在水底,那細碎的雲母之下居然掩藏著鎖鏈,將它牢牢的困在池子下麵。


它在抽心扒骨的痛楚之中,終於明白了他們一直所說的實驗,它在其中要扮演者什麽樣的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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