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追溯村民去處(1/2)

他歪歪扭扭的抓著毛筆,不小心力氣用大了,薄如蟬翼的紙刺啦一聲破了大洞,他誠惶誠恐的看著二哥的神色,他蹙著眉,又給他換了一張紙,道:“你先學提筆。”


“指實而掌虛。手腕要端平,不要僵住。”二哥難得會給說這麽多來指點:“執筆不要太用勁,下筆慢一些,一筆一劃的去寫。”


說著他喘了一口氣,似是一口氣說這麽多實在是難為,而後瞧著抖得不成形的手,墨水滴了下去,無暇的白暈染開一片。


這一回,清越怕極了他會失了耐心,急的兩眼含了一包淚,似是他的樣子讓二哥動了惻忍之心,他歎了一口氣,神色中帶了些無可奈何。坐在了凳子上,一隻手環了過來,他身子骨也沒長得比清越高多少,頗是吃力,將清越攬在懷中,他有些艱難的握緊清越的手道:“跟著我學。”


這是清越第一次被兄長抱在懷中,連父皇亦是極少抱他,他早已經忘記了,原來人的懷抱是這般的溫暖。就想是他在數個輾轉反側哭泣的夜裏期盼著的溫度。


他感覺心底有什麽東西在緩慢的融化著,正是他們血脈相連的證據。


但這算得溫情的時光並未多久,中途也發生過一些事情。但在他的記憶裏他的二哥永遠都是那麽成熟而沉靜,但是他自皇宮的消失,與二哥癡傻,這之間難道有什麽必然的聯係不成?


“我想這件事情你的父皇應當能夠說出些什麽。”君鯉這樣說了,清越忽的心中一跳。


父皇嗎?


那個將他一直不問不顧的父親,一直以來伸出手卻數次縮回的人。對清越來講這不過是個陌生的詞匯和數個轉身離去的高大背影,也許他們本就不一樣,他的父親是帝王,他的出生就篤定了他們不能像是普通父子一樣親密相處。


“你回來還未去向你父皇請安罷,不妨我們現在進宮吧。”君鯉起身將深藍的長氅披上,冬日料峭,餘冷未消,天際不知何時落下了雪,他手掌攤開將雪沒入時,心底在惦記著凰陌,小徒弟不知道現在進展的如何了?


希望這一次,他們都能有所收獲。


凰陌離開府邸,轉了個念想,師父既然不在,一切還得靠自己才是。她也實在是沒想得到天司檢居然如此大膽,敢於在天子腳下劫走如此之多的人,天司檢難不成又要故技重施,再次培育蠱毒不成?


但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有幾分疑惑之處。


那個孩子雖然親眼所見是黑衣人將所有的人都給劫走了,要是按照天司檢的做法的話,將整個村莊的人燒殺掠奪,才應當是他們的做法,而為何偏要大費周章將人帶走了?


而且第二波的人馬,應當是與帶走村民的


那一撥並非同路,若是第三方勢力三皇子也插了一手,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看起來貌似有著章法在其中,實際上也不知曉是不是她身上回了一魄之後,恢複了些許作為妖王時候的能力和睿智,她偏是在這其中摸到一些盲點,她這素來不學無術的腦子,恢複了記憶,倒是有了些靈光乍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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