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 突如其來的迷惘(2/4)

子非問出這個話的時候,躺椅上邵雍的耳朵也豎了起來,能讓範仲淹不辭勞苦千裏迢迢來找一個晚輩,絕不僅僅是想來洛陽看看這麽簡單。


“你猜猜看”範仲淹猶如一個老頑童一般看著陸子非。


“小子猜不到,與您浩瀚的智慧比起來,小子這點螢火之光還是不放光芒的好。”


範仲淹說道:“你師傅一個方正的人我真想不通是怎麽教出你這麽一個油滑的小子,十年時間過去,你難道就看發現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官僚,和最初的預想越離越遠了。”


陸子非淡淡的說了一句“人總是會變的”


“你還是在埋怨河東路的那十年,你是一個異類,走的路線和任何人都不同,當然這也是建立在你的才智之上,但是沒有地方上的沉澱,這對你來說始終是個別人攻訐你的借口。”


這是還有怨言啊!在範仲淹的心理,陸子非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在河東路的十年應該是能想清楚這裏麵的計較,現在看來,少年始終是少年,一個世襲罔替的秦國公還不能讓他泄憤。


“先生想的太多了,此刻說這些話沒有意義了,您還是說說來洛陽的目的。”


範仲淹的表情還是有點不甘心,陸子非要是對大宋有了怨艾,範仲淹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敢想象大宋損失陸子非後的樣子。


“世家的概念已不可考究”


在這中間範仲淹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措辭道:“兩晉世家達到了巔峰,不是世家子弟基本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之後的混亂讓世家遭到了嚴重的打擊,隋唐兩朝的帝王也是不留餘力的打擊士族,而我朝的情況你也知道。”


陸子非這是聽明白了,範仲淹說了這麽多就是想表達陸家已經成為了毒瘤,成為大宋前進道路上的一顆絆腳石。


“先生想讓學生怎麽做?”


範仲淹用探視的語氣說道:“陸家現在是不是太大了?”


大嗎?陸子非在腦海中過濾了一番,好像還真的挺大,可是在個人、國家的原始積累階段,必須要有這麽一個人出現,好比‘一個人先富起來’的理論,陸家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陸子非說道:“秦國公府和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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