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隱退的想法(1/3)

有些人死了,他卻永遠活著,有人活著,實際早就死了,這兩者中,柳永無疑是前者,一代大師,婉約派最具代表的人物之一,從今以後,留給後人的隻有無限的遐思。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在‘蝶戀花’這個詞牌名上,柳永的這首達到了巔峰,後來的晏幾道、李清照、蘇軾,包括周邦彥也曾寫過這個詞牌,可他們再也寫不出柳永的感覺。


‘寒蟬淒切···多情自古傷離別’一首《雨霖鈴》更是千古絕唱,即使再過十年,百年,千年,那也是無人能夠超越的經典。


這兩首詞在柳永生前就成名已久,在柳永死後,青樓女子將這兩首詞日日夜夜的傳唱,更是到了膾炙人口的地步,若逛青樓不點這兩首詞會被別人恥笑。


柳永的一生在為官經曆上是失敗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個屯田員外郎,青詞是他的驕傲所在,但同樣也是他的傷心之處,成也青詞,敗也青詞。


就是在陸家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麽陸子非會對柳永有如此之深的感情,因為在陸家初立的時候,王唯一和柳永是最堅定的站在陸子非身後的人,萬明不一樣,他當初來陸家是帶著政治任務的。


梅堯臣帶著一瓶酒來到墳前,看到陸子非笑了,“該回過神了”


“我沒事,就是事情有點突然,難以接受,給點時間我會好的。”


梅堯臣說道:“你那叫能好嗎?十天了,你告訴我你吃飯了沒有,十天你瘦了十斤,含章,這樣不行的,你的身體會遭不住。”


胡子拉碴的陸子非抬起頭看著梅堯臣說道:“聖喻先生,你說我給老爺子討個封號如何。”


“你瘋了還是我聽錯了,你是不想在仕途發展了嗎?就是皇上心疼你,捏著鼻子給了,你覺著其他人怎麽看,畢竟有些事情你是清楚的。”


陸子非當然清楚,柳永在很多人眼裏就是個寫詞小能手,就莊子上的胡瑗,杜衍,周溪廉他們都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很少來拜祭老爺子,這些陸子非都很清楚。


“過分嗎?我覺著一點不過分,別看他們現在的名聲很響亮,再過些年,還真不一定能比的上老爺子呢?我就是為他感到不值,有點可惜。”


梅堯臣說道:“有什麽可惜的,該傳承的東西都交給學生了,書也出了,多少人能比的上老爺子,在我看來就是完美的一生,含章,情深不壽,我想這個道理你比我懂。”


“聖喻先生,你說人生最後都不過黃土一捧,我們這慌慌張張的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麽。”


“名,利,父母,老婆,孩子,信仰,夢想,還有可能是活著。”


“活著,活著什麽都有,死了什麽都沒有了,可活著如同行屍走肉又有什麽意思。”


梅堯臣聽陸子非這話,心裏有點發怵,這孩子是魔怔了嗎?怎麽今天說的話這麽奇怪,生老病死不過是自然循環,這天底下就沒有一個能長生不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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