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說破天我還是不甘心(1/3)

能讓一個專業的書記官無從下筆,可見當時的場麵有多難以描述,反正孔應辰到最後離開也沒在洛陽露過麵,有多趾高氣揚的來,就有多傷心落淚的離開。


趙禎想著就是打不過,那也不至於輸的太難看,結果給了他當頭一棒,不相信誰還能不相信自己派去的人,紙上的東西他都有點不忍直視,替孔應辰心疼。


再想想慶曆六年的那一批進士,作為狀元的文振華已經在翰林院嶄露頭角了,慶曆三年的更不用說了,排名靠前的那十個人基本都成了朝廷的中流砥柱,陸子非和賈黯、劉敞比比皆是。


範仲淹,晏殊,韓琦,文彥博,歐陽修,都是一代大家,在文壇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每個人的影響力都足夠,但國子監祭酒的人選趙禎還是最中意歐陽修。


“愛卿你是不是早想到這個結果了,這次國子監和太學包括孔家一時半會都緩不過氣了。”


歐陽修說道:“這件事開始的越早,對我大宋越有利,一人受辱算的了什麽,臉麵真有那麽重要的話,孔應辰也不會用裝死來掩飾自己了,皇上現在可知兩者誰優誰劣了。”


趙禎搖頭說道:“不能過於草率,一次的失敗還不能說明問題,但對國子監和太學的改革卻是時候到了,朕準備取消國子監祭酒這個職位,用教育部來取締,你看如何。”


我去,又是一條爆炸新聞,六部變七部還不行,如今還要加一個教育部,那可就是八部了,但這個教育部管誰,不會就隻有國子監和太學吧!


“臣認為時機還不純熟,恩萌的政策到現在還沒有取消,還沒有到新組建一部來做這件事的時候,我們可以學習陸侍郎試點的辦法,在國子監和太學進行實驗性的教學。”


趙禎也覺著自己有點想當然了,陸子非啊陸子非,你這餅畫的太大,以至於讓朕都冒失了。


“那愛卿你就去繼續當你的國子監祭酒,在有關教育改革這件事上,我準你全權處置,但有一個要求,國學不能放棄,不能丟,這是前提,你懂我的意思嗎?”


歐陽修在經過洛陽這段時間的沉澱後,他喜歡上了和學生和學術打交道,他覺著這樣單純,不存在什麽政治的明爭暗鬥,很輕鬆,人在精神上會得到不斷的升華。


“權利多少,大小,臣不在乎,我隻想為大宋培養一批有用的人才,洛陽那個學校皇上有沒有想過對他們稍加限製,沒有什麽管控措施,未來我怕皇上上朝的時候一眼望去全是那裏出來的學生。”


對書院這個私人教育機構進行限製,朝廷還真沒有過這樣的先例,“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歐陽修說道:“私人的感情不能帶到朝廷的大事上,皇上想想,多年以後讀書人眼裏隻有洛陽沒有皇上,沒有國家的概念,‘書生造反,十年不成’,但皇上想過沒有,全大宋的讀書人造反,要不要十年。”


黃袍加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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